情况说是悍不畏死也不为过。
他们在面对我军将士们进行防御的密集箭雨之时,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躲避的意思。
甚至是在他们的同伴们中箭倒地之后,他们也完全没有想要进行救治的意思。
他们当时的样子,就好像是面对死亡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可怕的事情。
臣这么说吧,那些兵马的在朝着我军将士们攻杀之时的模样,说是在进行自杀也不为过。
癫狂,疯狂,悍不畏死。
可是呢,纵然是如此,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停下自己冲锋的脚步。
当时臣在中军的高台之上的时候,用千里镜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些人脸上的神情。
臣这么说吧,他们在面对我军将士之时的神情,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要不是臣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臣都有些怀疑,我军将士是不是干出了屠城的行径了。”
段定邦说到了这里之时,直接伸手端起了桌案之上的酒杯,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水。
“呼!”
“一万多的兵马,那可是一万多的兵马。
在我军将士们密集的箭雨反攻之下,他们冲到我军阵前之时已经不足三千余人的兵力。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讲,别说是不足三千余人了。
就算是还剩下五千余人,乃是六千鱼人,那些人也该撤退了。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