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昔年你微服下江南,儿臣推恩令为朝廷节省了多少银子,马蹄铁又节省了多少银子,千里镜少了多少斥候的训练银子,边关互市又转了多少银子,煤炭生意那是成箱子成箱子的银票往宫里送,那可是银票啊,儿臣不也没说什么嘛!”
李政深吸了几口气:“罢了罢了,就当朕的棺材板压不住了,不盖棺材盖了,出三百万两加给柳乘风,柳依依姐妹俩各自爵升一级换你五十门火炮加足额的炮弹!”
“五百万两不要爵位!”
“你给朕滚蛋!”
“儿臣之前研究火炮的消耗?”
“朕给你写个签条,等国库税收上来就还给你行了吧!”
“殿下,借毛笔一用!”
风驰电掣之间柳大少取过一张宣纸与毛笔碘着脸趴在李政的龙案前。
“父皇,有劳了!”
李政脸色发黑的望着柳大少:“真写啊?朕可是金口玉言呢!”
柳明志脸色一苦:“父皇不是打算赖账吧!”
李政一声闷哼脸色阴暗的接过柳明志毛笔。
“朕写,你将来抱着银子过一辈子吧,小心给压死了!”
“别说压死,砸死儿臣我都乐意!”
毛笔飞舞一蹴而就,李政无奈的将宣纸丢给了柳明志。
“滚吧!”
柳明志仔细的检查一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再次将宣纸铺在李政面前。
“父皇,印玺!”
“你.............”
“父皇儿臣命苦啊!”
“朕盖还不行吗?柳明志你信不信,除了你之外但凡换个人敢跟朕这么讨价还价坟头草都三五尺高迎风摇摆了!”
“儿臣信,这不谁让咱们翁婿情深呢!”
柳明志的眼睛放在欠条上根本不舍得移开,自己研究火炮的花销算是回本了!
“儿臣告退!”
“滚吧,对了,下次哭穷前先把腰间价值两万两银子的东海白暖玉给放家里,别拿朕当个傻子,哈!”
“额..........”
柳明志悻悻的挠挠头:“父皇,这是未自立门户前我爹给的,儿臣回去之后就还给他,堂堂七尺男儿,必须自立自强!”
“嗯!有志气,嫣儿下次回宫之前也换身丫鬟的服饰!穷的穿蜀锦,朕也想这么穷你知道吗?”
“是是是,儿臣保证注意!关于三百万两银票?”
“老周,麻溜的将他牵到内务府库支三百万两银票给他,朕不想看到他一眼!”
“遵......遵旨!”
大总管脸色无比怪异的攥着拂尘朝着柳大少走去。
“驸马爷,跟咱来吧!”
“父皇,儿臣告退,有劳大总管了!”
良久之后李白羽放下手中的朱笔踌躇的走到李政面前:“父皇,妹夫这..........”
“青州赈灾,江南剿匪,出征西域诸国战功之事绝口不提,只谈钱财。”
“父皇的意思是……”
李政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李白羽的肩膀。
“贪财不好吗?老子去你娘那里了你继续忙!”
太子望着父皇的背影明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