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身边重新端坐了下来。
柳大少一甩自己的衣袖,直接侧身半躺在了佳人浑圆修长的玉腿上面。
“韵儿。”
“嗯?夫君,怎么了?”
“给为夫哼一个小曲呗。”
齐韵伸手揽着柳大少的肩膀,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夫君,笑颜如花的轻点了几下臻首。
“好呀,夫君你想要听什么小曲?”
柳大少换了一个惬意的姿势,抓着佳人温润的玉手抱在了怀里。
“韵儿,你还记的当年咱们俩在当阳书院的宿舍之中,第一次见面之时的场面吗?”
听到夫君的问题,齐韵看着柳大少想都不想的就点着头娇笑着回答道:“呵呵呵,当然记的了。
不但记的,而且还记的一清二楚。
当时夫君你可坏了,才刚刚见到妾身,二话不说的就抓了妾身的胸口。
当时,妾身反应了过来以后,打死你的心都有了。”
柳大少轻轻地把玩着佳人细嫩的玉手,乐呵呵回道:“哎呀,韵儿呀,当初为夫我一见到你,就对你那样,真的怪不了为夫。
那个时候,为夫我就算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自己面前的这个脸色黢黑的黑小子,居然会是韵儿你呀。
一个是大名鼎鼎,才貌双绝的刺史府二小姐。
一个是面色黢黑,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黑小子。
任谁也想不到,你们居然会是一个人啊。
只能说,是韵儿你易容术太过高明了。”
齐韵看着柳大少一脸无辜的表情,眼神嗔怪的翻了个白眼。
“德行,妾身要是相信你才怪了。
想当年,你柳明志柳大少爷,那可是秦淮河畔几大烟花之地的常客。
在秦淮河畔,你柳大少爷的名头,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当初,妾身我虽然并没有见过你,但是对于你柳大少的名头,可谓如雷贯耳啊。
你柳明志柳大少少爷,身为烟花之地的常客,岂会不清楚男子与女子的区别。
你先后抓了妾身的胸口那么多次,又怎么会看不出妾身女儿家的身份?
让妾身来说,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柳大少神色一囧,苦笑着叹了口气。
“韵儿,冤枉呀,为夫我冤枉啊。”
齐韵屈指轻点了一下柳大少额头,故作没好气的嗤笑道:“呵呵呵,冤枉,冤枉你个大头鬼。
别人冤枉,妾身我或许还有可能相信。
你会冤枉,打死妾身我都不相信。
明明就是一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子弟。
你给妾身我装什么懵懂无知,什么都不懂的小郎君呢?”
柳大少看着佳人娇嗔的眼神,嘴角抽搐的说道:“韵儿,为夫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冤枉,为夫我是真的冤枉。”
“冤枉?”
“嗯嗯,冤枉。”
“真的冤枉?”
“真的冤枉,为夫此言,天地可鉴。”
齐韵不假思索的哼笑几声,看着柳大少语气揶揄的调侃道:“呵呵呵,放屁,你就继续给妾身我狡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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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要不是妾身我亲眼看到你衣衫不整,满脸唇印的从一个青楼女子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妾身我还真就相信了你的鬼话了。
怎么个意思,臭夫君你这是已经忘记了,咱们夫妇俩当年第一次真正见面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了吗?
亦或者,夫君是忘记了,妾身我为什么第一次与你见面,就把你暴打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