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佳人幽怨连连的眼神,柳大少屈指挠了挠眉头,转身对着书架旁边用作小憩的软塌努了努嘴。
“呵呵呵,蕊儿,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来陪为兄一起安歇吧。”
柳大少此言一出,任清蕊娇躯轻轻地颤栗了一下,美眸含羞的低下了臻首。
“那……这……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让妹儿我留下的撒。”
“怎么?丫头你不愿意吗?
你若是不愿意的话,那你……”
任清蕊闻言,俏脸上的表情一慌,急忙抬头朝着柳大少看去。
“你……我,我当然不想留下来了。
不过呢,如今才刚刚入春没有多久,夜晚依旧寒冷。
三月份还有桃花雪呢,谁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飘起鹅毛大雪呀。
妹儿我担心你一个人在书房里独自安歇,有可能会受凉,再加上大果果你刚才主动邀请妹儿我留下来。
那么,我也就,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帮你暖被窝好了。
大果果,我这可是出于好心才留下来的陪着你的,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啊!”
佳人明明期待不已的想要留下来,陪着心上人一起共度良宵。
然而,出于一个女儿家心中羞涩的缘故,她还是心思急转,想法设法的为自己找了一个自认为合情合理的借口。
听着佳人强行找出来的借口,柳大少乐呵呵屈指在她的白嫩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任清蕊轻呼了一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神色嗔怒的看着柳大少翻了个白眼。
“哎呦,大果果你弹我做啥子撒?”
柳大少随手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了椅子上面,随即径直朝着右前方的火炉走了过去。
“清蕊。”
任清蕊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额头,气鼓鼓的跟了上去。
“做啥子?”
“丫头,最近这段时间里,你应该没少跟着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一起厮混吧?”
任清蕊俏脸微微一愣,本能的反问道:“大果果,你咋过晓得的撒?”
听着任清蕊惊讶不已的语气,柳大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玩味的从火炉旁边的矮桌上面拿起了洗漱的用具。
“呵呵呵,傻丫头,你要知道,在咱们得家里面。
无论是对是错,有事无事与否,都能够凭空找出三分理由出来的人,除了月儿,灵韵,芸馨她们这几个臭丫头之外,你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人了。
尤其是月儿这个臭丫头,更是她们姐妹几人里面的佼佼者。
甭管她有理无理,只要她想,她总能跟你讲出来一些大道理来。”
柳大少调试好了两杯洗漱所用的热水,俯身拿起了地上的火钳,神色怪异的看向了身边的人儿。
“清蕊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性格,为兄我可是很清楚的哦。
圣人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得不说,丫头你已经被月儿这个臭丫头给带黑了。”
任清蕊神色诧异的看看柳大少,娥眉微蹙的挽起自己玉臂上的衣袖。
“啊?有吗?”
柳大少拿着火钳换上了两块煤球后,俯身蹲在地上用塞子堵住了火炉的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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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的这个问题,就又延伸到另外一句俗语上面了。”
任清蕊俏脸一怔,下意识的问道:“嗯?什么?什么俗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没错,就是如此。
或许,就连清蕊丫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