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杨兄,说是这样说,可是谁能保证此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两位钦差大臣是当朝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事情,咱们也只是无意中从那位罗老汉的口中听到的罢了。
谁能够证明,那位罗老汉说的就是真的呢?”
“唉,这倒也是,终究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杨兄,你们贺州可是第一批被其中一位钦差复核桉件的地方呀。
你们的桉件复核结束之后,复核你们州府桉件的那位钦差大臣,可曾给你透露过他的真正身份?”
“没有。”
“张兄,你们那边呢?”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在岳州刺史衙门的大堂之上,那位钦差大臣除了问及一些与桉件有关的问题之外,其它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过。
从第一次见面,到赶往京城期间,老夫与那位钦差大臣私下交流的话语,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有几次。
话都说不了几次,钦差大人怎么可能会跟老夫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呢?”
“也就是说,除了那位来自平州的罗老汉之外,咱们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说过那两位钦差大臣的真正身份?”
“老夫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几位兄长,小弟这边也不曾听说。”
“郑兄,你对于自己刚才的猜测,有几成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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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
“你也不确定吗?”
“诸位同僚,老夫刚才的意思只是说,那位书生的身份有可能不一般。
只是有可能不一般,并未准确的说他就一定是那些狗杂碎的人。
他有可能真的只是以为落魄的书生而已。
老夫刚才说那些话,就是想给诸位同僚提个醒。
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咱们语气打交道的时候,都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才行。
当然了,他若是不来与咱们打交道,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在桉件没有真正的平冤昭雪之前,咱们就还是戴罪之身。
为了身家性命与妻儿老小着想,你我等人不得不注意一些啊!”
“郑兄言之有理。”
“郑兄说的没错,不管那位书生是什么样的身份,他若是与咱们来打交道,咱们一定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才行。
说实话不当紧,就怕有心人拿咱们的话去大做文章啊!”
“杨兄,郑兄,要不咱们主动与其去打打交道?
倘若他真的只是一个落魄的书生而已,咱们也不用这么的提心吊胆了。”
“不可,素昧平生,贸然前去打交道,对咱们未必是一件好事。
毕竟,咱们现在可是戴罪之身呀。
这种情况之下,我等之间的言辞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是极,是极,咱们现在最正确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的等候朝廷为咱们平冤昭雪。”
“没错,小弟附议。”
“唉,但愿那位罗老哥说的都是真的,那两位钦差大人真的是咱们当朝的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
如此一来的话,咱们就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了。”
“但愿如此吧。”
“吾皇圣明,早日为臣等平冤昭雪吧。”
柳明志听着凉亭中众人滴滴咕咕的话语,目光平静的在后院中的一群人身上扫视了一下,随意的在鞋底上磕出了烟锅里的灰尽。
默默的将旱烟袋别在了腰间,柳大少合起了手里的书籍,倚靠在凉亭的台阶上面闭目假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