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一统之后,咱们一家人回到京城。
安稳的日子还没有过了半个月的时间,月儿腰间荷包里揣着几万两银票,就带着乘风,承志,成乾他们哥仨去天香楼寻欢作乐。
这是老娘我让她去的吗?”
“额!”
女皇看着柳大少脸色窘迫,无言以对的尴尬表情,端起旁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她咽下了口中的茶水,眼神揶揄的拨弄着手里的茶盖,嗤笑着耸两下香肩。
“呵呵呵,非但如此,月儿他们当天还……还将整个天香楼给包场了。
好家伙,兄姐弟几个人,一天就花出去了几千两银子呀!
啧啧啧,可真舍得花钱呢!
话又说回来了,谁让月儿这个臭丫头,人家有这个底气呢?
没良心的,你说是不是?”
“额,咳咳咳咳。”
“哎呀,没良心的你自己说说,月儿她荷包里少则几百两一张,多则数千两一张的银票从哪里来的?
她身上那数万两的银票,那是老娘我给她的吗?
我倒是想给她银子花,关键老娘我的手里也得有那么多的零花钱给她啊!
对,说到这里,老娘就不得不说了。
数万两银票呀,那还只是平日里的零花钱!
零花钱,零花钱呢!
几万两银票,只是零花钱啊!”
女皇说着说,笑眯眯的看着柳大少,目光在揶揄的在他的身上打转了起来。
“没良心,你说说,月儿这丫头身上数万两银子的零花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反正老娘我是没有那么多的零花钱给她。
你可是月儿的亲爹,这么说的银票,不会是你给她的吧?”
柳大少感受到女皇那双轻灵皓目中的揶揄之意,哼哼唧唧的斜靠在了窗台之上。
“本少爷倒是想给她那么多的零花钱,我也得有啊!
以前的时候,为夫我自己有事没事的时候,都还想从月儿这个臭丫头她的手里,坑骗个几千两银子花花呢。
可惜,这个臭丫头太精明了,任凭为夫我说的天花乱坠,这丫头她就是不……不……”
柳大少正言语间,忽然察觉到齐韵她们一众姐妹的眼神,不知何时渐渐地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柳大少的话语戛然而止,连忙转身看向了窗外,扯着嗓子闷咳了几声。
“嗯哼,咳咳咳,咳咳咳……
那什么,为夫的意思是以前月儿这丫头她年纪还小,身上揣着那么多的银子不安全。
为夫怕她给弄丢了,就想着先给她保存一下。”
柳大少越是解释,女皇她们一众姐妹的目光反而越发的怪异。
一众佳人那怪异的目光,令柳大少感觉到如芒在背。
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
柳大少自己的心里也清楚,刚才自己随口胡诌的那些话语,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
“那什么……那什么……”
柳大少哼唧了半天,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屈指在窗台上滑动了半天,柳大少神色悻悻的转过身来,看着神色怪异的一众佳人,哼哼唧唧的讪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
得嘞。
夫妇之间同床共枕多年,谁还不了解谁的性格呀。
既然如此,那还解释个屁呀解释,直接破罐子破摔就行了。
“诸位娘子啊,你们也别这么看着我了。
为夫给你们明说,我给你们明说还不行吧?”
柳大少屈指挠了挠眉头,脸色无奈的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