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的父皇,睿宗先帝大行归天的前夕,为兄曾经为他吟诵了一首乐曲。
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是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啊?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向天再借五百年,五百年撒,那岂不是要活成了乌龟王八……咳咳咳……
大果果,五百年,那活的也太久了撒。”
柳明志瞥了一眼任清芯似乎有些窘迫的俏脸,目光深邃的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有如果的话,为兄何尝不希望上天再给他老人家五百年的岁月。
因为这样的话,为兄我就不用那么累了。”
任清芯娥眉微蹙,一把将柳大少手里的酒囊夺了过来。
“大果果,你又把妹儿我给带偏了。
妹儿我记得,咱们两个人之间一开始的话题,好像跟现在的话题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任清芯说着说着,便将酒囊送到了嘴边。
可是当她想要喝酒的时候,这才发现,酒囊中的酒水,早已经见底了。
“大果果,妹儿我只不过就是想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
这个那么容易回答的问题,对于你来说,就那么的难吗?”
当任清芯的问题落下以后,她才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二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不见多少路人的小巷。
任清芯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酒囊,神色复杂的朝着柳大少看去。
“大果果,这一囊酒水,妹儿我这就还给你。”
任清芯言语间,抬眸在成州城中的主街上张望了起来。
片息之后,她提着酒囊直接朝着一家旗帜飘扬的酒肆走了过去。
“大果果,妹儿我先给你说好了。
酒水妹儿我可以管饱,但是合不合你的口味,那我就不管了撒。”
“丫头,不用了。”
“凭什么不用?你不是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吗?
正好,妹儿我这些年受了你的影响,同样也不喜欢欠别人的。
既然妹儿我喝了你的酒水,我就应该还给你一酒囊才是。
不过嘛,妹儿我只有三两多的银子,能打到什么样的酒水,大果果你便喝什么样的酒水好了。”
“丫头!”
任清芯对于柳大少吆喝声充耳不闻,径直朝着街边的酒肆之中走去。
片刻之后,任清芯手里提着酒囊笑盈盈的朝着柳大少走了过去。
盖了塞子,任清芯径直将手里的酒囊递到了柳大少的面前。
“呐,妹儿我把酒水给你打满了,今天卖草药挣得银子全都花的一干二净了。”
柳明志静静地看着任清芯强颜欢笑的俏脸,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酒囊。
“丫头,你把今天在山上采的草药也卖了,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
“呵呵,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