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就好,行了,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朕还得出宫给人算卦呢。”
“是是是,咱恭送陛下!”
敲打完小诚子,柳大少神色平静的朝着宫外赶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直到柳大少的身影消失在广场的台阶下,小诚子才虚脱了一样捧着圣旨软坐在了殿中的地砖上。
抬起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小诚子惊魂未定的回想着这段时间自己是否干了什么有违定制的事情。
“丫头,哥哥回来了!”
任清蕊娇躯一颤,急忙将手里的书籍藏在了身后,神色略微不自然的看着笑幽幽的朝着躺椅走去的柳大少:“回来了就回来了呗!”
柳大少直直的扑在躺椅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咦?丫头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对劲啊?
这么红?感染风寒了?这才小半天的功夫,不至于吧?”
“我……我靠火炉太近了,热气蒸腾脸色发烫不很正常吗?”
柳大少了然的点点头:“也是,不过你可得注意点,别把自己的三千青丝碰到了火炉,小心变成鸡窝一样。”
“我才没那么傻呢!”
柳大少将长毯盖在了自己的腿上,淡笑着点点头:“知道就行,哥哥也不废话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今天才忽悠了两个客人,挣了二十个铜板,连本少爷的煤球钱跟茶水钱都没挣够本。
亏大了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不是比较喜欢诗词吗?来来来,把你手里的诗词着作给哥哥看看,咱们探讨探讨,兴许你以后也能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女诗词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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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蕊看着柳大少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神色一慌,恨不得将背后藏着的书一股脑的塞到自己的平坦的肚子里面。
“我……你……你看什么看?你懂诗词吗?”
柳大少蹭的一下坐直了起来,神色不爽的看着皓眸‘轻蔑’的任清蕊:“臭丫头,哥哥我当年没有入京之前,好歹也是金陵的头名解元郎。
考中解元的那些诗词可都是哥哥我凭本事抄……嗯哼,凭本事作出来的。
我不懂诗词?你真是那什么眼看人低啊!
来来来,把你那本天天翻看的诗词册拿来,你随便挑一首,哥哥要是给你解析不出来任何一首诗词的深远含义,哥哥当牛做马的给你洗三个月的衣服!”
任清蕊望着神色有些郑重的柳大少,跟鸵鸟一样将脖子缩到了淡黄色的大氅里:“我……我……我……天色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我先去酒楼里给你取你今天的吃食了!”
任清蕊说完,直接起身朝着棚户外小跑而去,手里的书籍更是不着痕迹的藏到了大氅下绣着荷花的挎包里面。
柳大少愣愣的看着任清蕊一言不合就跑出去的倩影,脸色迷惑的摇摇头,起身朝着一旁的火炉走去。
“有病,这不是叶公好龙吗?
本少爷堂堂一府解元郎,想帮你钻研一下诗词你反而不乐意了,真不知道你是真喜欢诗词还是假喜欢诗词……咦?”
柳大少手中提着热水壶顿在了半空,怔怔的看着火炉旁那本眼熟至极,翻看了一半的书籍。
“诗词在这里,那任丫头手里的那本是什么书?
嘶……不会吧?”
轻盈凌乱的脚步声传到了柳大少的耳中,任清蕊去而复返,将掉落火炉旁的书籍捡了起来,看都不看柳大少一眼再次跑了出去。
“走的太急了,书掉了没发现,你接着喝茶吧。”
“哦!慢走!”
柳大少神色古怪的倒了一杯热茶刚刚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