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奔袭回来打算夺回汗位。
有没有云老帅的帮助,都阻挡不了他想夺回汗位的决心。
有他们在后方牵制呼延兄跟你王叔那个老家伙,他们如何对云老帅穷追不舍?
一旦我这个时候用兵,势必要在京城跟云老帅决一死战,时间消耗的差不多了,你们金突两国的兵马合在一起估计也将史毕思穆尔特的兵马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个时候精锐尽失的大龙,正是你们金突两国伺机南下复仇的最好时机。
而我倾注了半辈子心血的大龙也将亲自毁在我的手里。
婉言,我说的对吗?”
齐韵目瞪口呆的看着神情平淡侃侃而谈的夫君,同床共枕多年,不是不了解夫君高瞻远瞩的大局观。可是这也太高瞻远瞩了一些吧。
几乎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预料的一清二楚。
该是说夫君看的长远呢?还是说他对人心的了解已经到了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步呢?
女皇望着柳大少饶有兴趣的的目光,皓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没良心的是会读心术吗?
贝齿咬的咯吱作响,女皇朝着柳大少冲去,一把跨坐在柳大少腰间,樱唇凑到柳大少肩膀之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柳大少闷哼一声,眉头微皱着轻抚着女皇垂至柳腰的三千青丝硬是强忍着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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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女皇目光复杂的将臻首抬了起来,望着柳明志额头细汗密布的样子,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悔意跟幽怨。
“你口口声声说对婉言如何如何,你就不能圆了老娘一统天下的美梦吗?
一次次的拆穿我,打破我的筹谋,这就是你对我所谓的情意?”
柳明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看向了神色担忧不已的齐韵。
“韵儿,你先回去吧!”
齐韵樱唇嚅喏了两下,微微颔首从腰间取出一瓶金疮药放到了桌案上,略带不满的看了女皇一眼朝着书房外走去。
柳明志微微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轻轻地环抱住了女皇的纤细的腰肢,将其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婉言,还记得两年前国战之时,你潜入颍州城中前来见我的那一次往事吗?”
女皇不知道柳明志为何突然要提及这件往事,愣愣的点点头,不知道柳明志想说什么。
柳明志抬手轻抚着女皇的面颊轻轻地吐了口气。
“我说过,有朝一日,真到了我与朝廷水火难容的地步,我会拱手天下讨你欢心。
柳明志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绝不反悔。
我真的可以拱手天下讨你欢,但是前提绝对不是你依旧跟以往一样还在算计我的情况下。”
“你.....我错了!”
女皇看着柳明志真诚的目光,眼底闪过淡淡的愧疚,轻轻地拨开柳明志肩膀上的衣物,看着肩胛上被自己咬出鲜血的牙印轻轻地抚了一下。
“疼吗?”
“你说呢?我咬你一口试试!”
女皇看着柳大少没好气的眼神缩了缩玉颈,对着柳大少挺了挺自己的山峰。
“让你以牙还牙不是可以,但是咬肉多的地方行不行。”
“想得美,你妹的你是想让本少爷报仇吗?
一边待着去,别打扰我处理书信。”
女皇幽怨的白了柳大少一眼,起身拿起齐韵留下的金疮药朝着柳大少肩膀上敷去。
“你真的没骗我?可以拱手天下讨婉言欢心!”
“骗你是小狗行了吧!”
“不行,当初你忽悠我不走寻常路的时候也是这么欺骗老娘的,结果你愣是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