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各地州府有什么奏折就交到本官以及诸位大人手中核审便可,本官与诸位大人廷议之后会拟出一个章程呈交到陛下手中的。”
“下官等谨遵老大人令。”
不少官员从袖口里取出奏折,朝着方才圣旨中提及的几个官员手中递去。
不过这些官员的目标很是明确,明明可以伸手交到身边的议政官员手中,却偏偏起身多走两步将奏折递到了数步之外的议政官员手里。
派系明显到是个普通人都能看的出来。
盏茶功夫之后,所有官员各归其位,柳明志瞄了一眼手中空空如也的李柏鸿,嘴角露出一丝怪笑。
“二哥,你这位堂堂庆王手中竟然没有一本奏折,看来你在朝堂之上很不得同僚们的人心啊。”
“也是,端王叔的前车之鉴令小弟是历历在目,二哥你虽是堂堂庆王,却有爵无权,不得人心才是好的。”
“毕竟在朝堂之上,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说不定今天站在朝堂之上衣冠楚楚,人前显贵,明天就会落入昭狱之中等着秋后问斩。”
“虽然你很落魄,但是小弟却打心底里为你高兴。”
“二哥,你觉得小弟说的对还是不对?”
柳明志这些话看似是对庆王李柏鸿说的,但是声音之洪亮却令殿中的满朝文武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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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不少官员的脸色有些怪异,低下头默默无言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朝笏一动不动。
李柏鸿怔了一下,望着柳大少怪异的脸色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妹夫的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啊。
李柏鸿稍加思索了片刻便明悟了过来,转头环视了一下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感受着柳大少离开朝堂之后从未有过的古怪气氛,李柏鸿‘苦笑’了两声。
“妹夫言之有理,本王虽然不得人心,却活的坦坦荡荡,起码有宗人府的俸禄供养着,可以衣食无忧。”
“端王叔的前车之鉴可是悬在本王头顶的一把利剑,时时刻刻的警示着本王,让本王心里有条界限,知道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不该干。”
“呵呵......二哥果然心性豁达,想来是将各司其职这句话领悟的无比透彻。”
“如此,小弟衷心的为二哥高兴。”
“妹夫谬赞,能得妹夫一言,为兄心中痛快至极,当浮一大白,散朝之后本王设宴,不知妹夫可愿赏脸乎?”
“恭敬不如从命。”
柳大少,李柏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的朗声说着话,丝毫不在乎殿中官员的反应。
两人越说,不少官员的脸色便越是怪异。
能坐在这里的自然不会是傻子一个,傻子也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柳明志的话看似是讥讽李柏鸿,实则是在指桑骂槐,讥讽朝中的一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