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排斥银面在未中春药的情况下,想对她做出那种事来。李柔跑向河边,她蹲在河边。纤手棒起清水往脸上浇,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怎可心系两人!
只是她的心已装下了轩名澈与银面,割舍谁都会让她难受。正当她为此暗自伤神,熟悉的丝帕出现在她的眼前。“轩名澈!”
正为她擦试额上水珠的银面,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
知道她只是见到了自己用习惯的丝帕,才脱口而出。他未做回复,继续为她擦试脸上的水珠。
透过丝帕看清持丝帕之人,见银面未因她唤着别的男子名而动气。她有些摸不清,银面是否真的爱她。爱一个人不是会嫉妒,她提别的男子名吗?为何从他眼中还察觉出一丝喜色!
擦干她脸上水珠,银面收回了丝帕。“我们去织造纺,看下雪蚕丝织得如何了?”
见她愣在原地,又道“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她有些心虚的否认,她才不会告诉银面。她在想他听了她提别的男人名,为何他不生气?
银面不再追问,翻身上马。伸出大手,她将手放于他的大掌上。他大手一扯,将她拉上马背。他驱动着马匹,往马场驶去。
她靠在他的身上,能清楚听见他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的跳动,连她心跳的频率也慢慢与他心跳契合。
两人将马匹还回马群,两人手牵手往织造纺账篷走去。阳光洒向两人,拉长了两人背影。
他们来到织造纺账中,那名织雪蚕丝的女子。却未坐在织布机上织布,连织布架上的雪蚕丝也不见了。李柔指着空着的织布机,问着旁边的织布女。“姑娘,这位织布女去了哪?”
“奴不知,今早一来。就没见她在此!”织布女停下手中活,回着昨日与大王前来的女子。
李柔暗叫不好,昨日她眼皮跳动。她就觉得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看来雪蚕丝织的布恐被此女带走了。忙拉着银面去找古力拉巴,两人一到他账中。见他还躺在羊毛毯上睡,李柔大声说道“古力拉巴,织雪蚕丝布的织女不见了!”
“什么!”古力拉巴惊恐的坐了起来,忙又道“我们快去请西门兄派人寻回此女,我的子民需要此布来做铁怪!”
相比李柔和古力拉巴的火急火燎,银面淡定不少。他猜测一个织布弱女子,胆子没那么大。反而此处权力最大之人,才有能力让那名女子连夜消失。只是他还需当面看西门飞霜,知道织布女失踪的反应。来验证他的猜测!
他们来到西门飞霜的王账,古力拉巴对坐在账中擦试弓的西门飞霜说道“西门兄,织雪蚕布的织女连同架上的雪蚕布一起不见了。此布对我国子民十分重要,望西门兄能派人寻回此女。拿回雪蚕布!”
银面仔细观察西门飞霜的表情,他的表情证实了他的猜测。此布失踪果然与他有关,西门飞霜对账中护卫说道“马上派出骑兵搜寻,不要放过任何地方。她一弱女子,逃不了多远!”
“是!”账中护卫领命,退出账篷。却并未去派人搜寻织布女!
“多谢西门兄!”古力拉巴道完谢,三人出了账篷。
银面带他们来到附近草地,他四周观察一番。见无人便说道“在下觉得西门飞霜才是想得此雪蚕布之人,那名织布女只是帮他背锅。”
“可他刚还派兵去搜寻织布女下落!”古力拉巴有些不愿相信,又道“我觉得西门飞霜为人正直、爽朗,不像会做出如此夺人之物事来!”
“如果此物是稀世珍宝,你觉他还会无动于衷吗?西夏人好战,他想用来做成护甲。也不是不可能!”银面沉思了一下,又道“至于他是否派兵搜寻织布女,不如前去骑兵营。一探便知!”
“言之有理!”古力拉巴说完,三人便前往不远处的骑兵营。
李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