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整个将军府!”
“简直岂有此理!”
这时候,南无才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了,只是现在知道也晚了,不过转瞬之间,临安城就已疯传女帝与国师有染!
当然南无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还懵了一下,怎么华阳夫人一事还能传到他与陛下之间的“奸情”?
后来才知,他还真是他们这个局当中必不可少的一个人!
因坊间传言,国师爱慕女帝,女帝心仪国师而对丞相不理不睬,但其实……女帝实乃必祸国殃民!
国师虽已算出,但因恋慕女帝,而隐瞒不报,扶持女帝登基,可终归是抵不过天意。
淮幽大旱,江楚断桥,华阳夫人恶鬼缠身,女帝无情无义,其非明君,将有大祸至!
不过是由华阳夫人之事引起,却渐渐演变成天下无明君,乃是祸之源头,简直是岂有此理!
舆论伤人,而且杀人于无形,短短片刻,就已人尽皆知!
果然,又有传言说,女帝派国师前往华阳夫人府上,表面是为驱邪,实则暗害,只因女帝与华阳夫人不和,先皇出棺之时华阳夫人一袭红衣惹恼了女帝,女帝便暗自设计毒害华阳夫人。
这传言愈演愈烈,好似真事一般,南无的马车悠然从临安大街驶过,耳边充斥着各色行人的议论声。
“怪不得国师会为了女帝在未登基之时就帮着祭天。”
“是啊,那一日牡丹盛开还以为是吉兆呢!”
“只怕也是国师做的,牡丹花哪能一瞬之间就盛开了去。”
“此言有理,有理!”
“哎,原本以为来个好女帝,可谁想……”
“哎,真真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啊!”
“……”
南无幽幽叹了声,心中暗想桓尹这厮果然是给了他个好活计!
车马行至宫门前,南无甫一下轿,就看到桓尹缓步而来,南无掩在面具之下的唇畔微微翘起,对他道“丞相大人气爽神清啊!”
桓尹却没有他玩笑的心,只道“这个节骨眼,国师大人也有闲情说笑?”
南无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世人皆传女帝宠本座,而舍丞相也,丞相以为,此话有几分可信?”
桓尹扯了扯唇,“若是见了你的样貌,世人便不会有这等说辞。”
“哼!本座俊朗非凡,怎的就不能让女帝为之心动?”
“本相芝兰玉树,怎的就让女帝舍了?”
听桓尹回话,南无一噎,转了转眼珠,低声对他道“再在宫门前斗嘴下去,估计就有传言说你我二人为女帝争风吃醋了。”
桓尹挑挑眉,只道“没想到你还拎得清。”
南无“……”
桓尹转身向着宫内行去,南无慢悠悠跟在他身后,似乎一点儿也不为传言着急。
“阿尹,你是不是算计好了?你是平白让本座遭受一番诋毁?”
桓尹头也不回道“跟女帝的传言,对你来说竟是诋毁?”
南无嗤了一声,只道“本座的名声啊,就这么毁了!”
桓尹总觉得名声被毁这句话在哪儿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听了南无的话只笑说“能和女帝有传言,也是你的幸事!”
南无低笑一声,揶揄他道“那这么说,世人皆传女帝不喜丞相,你十分欢喜?”
桓尹顿住脚步,蹙了蹙眉,悠悠回过身,目光陡然变冷,却转瞬间嘴角划过漂亮的弧度,淡淡道
“私情这个东西,没有去过她房中,又怎么来的呢?”
南无小声嘟囔“搞得好像你去过似的。”
他在这边嘀咕着,却见眼前男子衣袂翩飞,眼角含笑,一双如寒渊深潭的眸子里满是柔软。
看他这般神态,南无哪会不知,看来这小子没少探那女子闺房,不过世上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