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侯爷自然是好的,小女一直以为,能与丞相和夜南王相提并论的非宋小侯爷莫属。”
听着乔庄对自己儿子如此夸赞,文渊侯夫人不由心中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不过多时,又听乔庄继续道
“之前未与小侯爷相识,倒与府上另外两个公子有缘见上,也是人中龙凤,可见文渊侯和夫人教导有方啊!”
这句话一落,文渊侯夫人脸色顿时一敛,其他座下的夫人也闭上嘴不再说话,整个屋子静悄悄的。
众人皆知宋逸云两兄弟是文渊侯夫人心中的一根刺,如今乔庄提起,还拿他们和人家儿子相比,可想而知心中有多不爽,可乔庄却不在意,她只是陈述事实,更何况不能给人家文渊侯夫人念想,一是圆了文渊侯的愿,二是她不想选皇夫!
文渊侯夫人过了半晌,才缓过了神,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唇,
“是啊,那两个孩子也很好!”
说到后面,声音便低了下去,看得出来,让文渊侯夫人夸赞他们二人着实难为她了。
乔庄却是不以为意,继续扎着她的心,“宋逸云的文采风流,当得女帝赏识,真真可说是文渊侯夫人你的功劳。”
文渊侯夫人无力地扯了扯唇,她实在无法发自本心地笑出来,这分明就是打她的脸,世人皆知宋家庶子没有地位,因着她处处打压,可她压根不在意这些名声,继续我行我素,反正文渊侯也不会管她。
所以宋逸云两兄弟自然任由她欺负,她更是告诉宋臻远离那两个小子,因为那两个小子是奴,他是主,是以从小宋臻就不和他们兄弟玩儿。
可这样的母亲养着,宋臻也没有变得嚣张跋扈,反而潇洒不羁,到底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待得再大了些,宋臻才明白自己的两个兄弟是父亲外面的女人生的,而且还是妓女所生,他有一度时间是鄙夷父亲的,后来父亲百般讨好,他便没了气愤。
可宋臻看着那两个兄弟还是不爽的,直到看到这两个兄弟竟然抢狗食,那一刻他才知道,稚子无辜,二人何其可怜!
所以宋臻偷偷背着母亲给兄弟二人送些热乎饭菜,很久都没有被母亲发现,后来不小心被母亲撞见,母亲倒是没有打他,倒是命人痛打两兄弟,于是,他便更加小心翼翼地给两兄弟送吃食,生怕再次被母亲撞见。
文渊侯夫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她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那两个兄弟是贱人所生,真正的唯一的宋府之子只有宋臻。
文渊侯夫人捏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似乎是在放松自己,轻轻呼出一口气,笑道
“乔姑娘谬赞了。”
乔庄轻声一笑,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婢女行礼,“参见华阳夫人!”
华阳夫人?
乔庄眉头一皱,果然见华阳夫人一袭红衣进了屋来,乔庄发现华阳夫人和她都喜欢穿红衣,但好在今天穿了个紫裳,要不然撞衫很尴尬。
华阳夫人还是一如既往脸色苍白,红唇似血,一双眸子冰冷彻骨,任谁看着都觉得是个冰美人。
她穿红衣仿佛是为了遮掩自己本身的冷,而乔庄穿红衣却是热情似骄阳,桓尹说她像太阳,是因为她真的像太阳一样温暖,红衣的她更是如此。
可华阳夫人即使穿着红衣,也是每走一分,便多一尺寒冷,走到众人身前,只是笑道
“诸位夫人好久不见啊!”
是啊,果真是好久不见,华阳夫人自从夫君没了,就慢慢淡出人群,后来听说她病了,就更是没有见到她了。
不过,她们都听说了先皇出棺之时,华阳夫人去了,而且还是一袭红衣去的,她们听完,都觉毛骨悚然。
她们没想到今日华阳夫人会来,不过今日是喜庆日子,穿着一身红衣倒也还好。
不过她们有的已经知道乔庄的身份,知道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