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白的。”安妃欣喜道。
暗处沈鸣拿起小石子扔向一个花瓶。
花瓶落地碎裂,露出一个画卷。
夏承越脸色顿时白了白。
“打开。”大夏国主气不顺,“给孤打开!”
侍卫将画卷展开,却是一副美人春睡图。
画中美人,赫然就是萧静姝。
大夏国主厉声道“二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夏昌乐跪在大夏国主面前道“父皇别生气。这是儿臣跟二皇兄玩游戏的时候放进去的。这画呀,是儿臣从国师那里得来的,儿臣忘了取走了。”
大夏国主当即和颜悦色起来“你这个顽皮的丫头,罢了,快起来,地上凉,少不得病了。”
“看不过去?”沈鸣看着义愤填膺的暗卫们,他道,“人心虽然都是肉长的,但是远近亲疏都划分的清楚。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骗人的。”
萧静姝偏护他们,大夏国主偏护安妃母子,这都是人心不同的缘故。
“皇室无亲情。我们早就知道。”暗一沉重的开口。但是太上皇和大皇子,以及太上皇和萧静姝的关系,让他们无形中有了一丝期待。
然后这一丝期待,被大夏国主狠狠地碾碎。
萧静姝不会像大夏国主一样相信夏昌乐的话,她看着夏承越,这个人为什么要藏着她的画像?
总归肯定不是出于爱意就对了。
“父皇,二皇兄受了委屈,您可要好好补偿二皇兄啊。”夏昌乐尤嫌不够满足,她道。
这分明是无礼请求。除去安妃和大夏国主之外,剩余的人都这么想着。偏偏大夏国主还应下了。
等人们差不多走干净了,安妃把夏承越喊住,母子俩人进了屋子,安妃一巴掌甩向自己的儿子。
“你藏着那小贱人的画像要做什么?别告诉本宫,你被那个小贱人吸引了。”安妃气急败坏。
知子莫若母,通过夏承越的表现,安妃就看得出来,那画像是夏承越自己藏起来的。
夏承越垂头道“母妃,儿臣很清醒。儿臣自有自己的用意,母妃还是不要追问了为好。”
“你自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安妃叹息,“本宫只你这么一个儿子能够依靠。昌乐再受宠爱,终归还是要嫁人的。”
夏承越道“儿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