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上车,系安全带时问他去哪。
“兜兜风。”
他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往沿海方向而去。
“阿奕好些了吗?”
“手术很成功。”他伸手打开车载收音机,“能不能站起来还要看后续复健情况。”
他简单说了下他们在那边的情况,见她的话题总是绕着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转,他忽然冒出一句
“有没有想我?”
新月咬着唇咬脸转过车窗外。
“呵……”男人轻笑,笑声低沉悦耳,“听说我妈来找你了?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到是好呢!
新月转头过来瞪他“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有关系?”
“没关系吗?”他挑眉反问,见她气鼓鼓的小脸,又笑,伸手过来刮了下她脸颊,叫她的名字
“新月……”
新月听他下文。
“你换个角度试试看,当成我们在拍施好了。做我女朋友不好吗?”
换汤不换药,掩耳盗铃罢了。
她爸要是知道她又跟他“拍施”,一定会打断她的腿。
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理由去拒绝他,可命运像只无形的手,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到他面前……
在慕尼黑警察局,唯一的一通电话她选择了打给他,血淋淋的证实了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她对他的信任远远超过了她自己以为的。
她从来就没有彻底地拒绝过他。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在选择逃避。
以前,她在道德与情感的天平上,选择了前者。
可他从警察局将她接回去,她的惊恐,彷徨、无助击溃了道德的枷锁……
“据我所知,你有很多女朋友!”
夜晚的灯光在眼前一一闪过,她眨着睫毛,有委屈,也有抹说不出的不甘。
他笑着“吃醋?”
新月咬着唇不应。
他又轻笑两声,有抹无奈“新月,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你都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
她不信。
“我从来不哄女人。很多事情,你不信没关系。但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去印证,对不对?”
这么多年,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他从来不在意,不过是休闲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那些女人想从他身上得到金钱,地位,名分,或者是感情,该给多少他心里一清二楚。
而新月跟其它女人不同的是,她极为谨守本分,就算心里有所求却不强求。
若是在情感、金钱与亲人之间做选择,她永远选择后者。
也不知道说她聪明还是笨。
“我会是你唯一的女朋友吗?”以后还会不会有女朋友?
不等他回她又接着道“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与其说她不想知道答案,不如说她害怕知道答案,更害怕从他嘴里出来是伤人的话。
他看着她低垂的容颜,伸手摸了下她头顶“那我就不回答了。”
他在海边的酒店订了房,一进门就将她按到门后面。
新月是被一阵阵地闷痛惊醒的。
是月事来了吗?
原本一片浑然的脑子似乎在一瞬间清醒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拉开轻薄的被单……
昏暗的灯光下,洁白床单上有抹暗色……
“怎么了?”
肚子越来越疼,新月呼吸急促地咬着牙
“……肚子好疼……”
医院里急诊室里,穿着白袍的医生掀开围帘出来
“哪位是宁新月的家属?”
“我是,她怎么样了?”
“先生,你太太有流产的征兆,现在要马上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