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做事,却一眼没看他的女人道“打火机呢?”
闻言,正在将最后一罐啤酒拿出来的薛嘉瑜顿了下,伸手进大衣口袋,将打火机拿了出来递给他。
霍希安不接,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就这么盯着不敢抬眼看他的女人。
夜晚光线昏暗迷离,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秀美的五官。
薛嘉瑜与贺静嘉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异卵同胞,性子南辕北辙,外形也是相差甚远,一个娇艳,一个秀丽,但不管哪一种,她都足以列入美女行列。
薛嘉瑜没有看他,但却感觉得到他正在盯着她看。
她被这陌生的目光盯得很不安,咬着唇抬头看他一眼,正好与他目光接上,她硬着头皮开口“打火机。”
霍希安嘴角勾了勾,指了指在寒风中冒着热气的关东煮“吃东西先。”
说着,收回目光,将她摆好的筷子打开,埋头吃东西。
薛嘉瑜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他,他吃得很快,不知是真的饿了还是食物过于美味。
她很想问问他,够不够吃?要不要再去买?但是每每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她还是不敢主动开口。
虽然今晚的他似乎对她少了些尖锐与刻薄,可她以前遭受过太多被人嫌弃的难堪,她不敢。
霍希安放下筷子时,一方纸巾送到他面前。
“多谢。”她的贴心让霍希安忍不住挑眉,第一次诚心跟她道谢。
一个人讲话,是善意还是恶意,听得出来的。
听到他的道谢,薛嘉瑜心中的忐忑不安忽地消散不少,她抬起脸,伸手将粘在脸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抹淡淡的笑“不用。”
霍希安没再说话,放下纸巾后伸手将两只啤酒罐拉到面前,一一打开,然后将其中一罐推到她面前“陪我喝。”
薛嘉瑜愕然,她不会喝酒,可他说让她陪他喝,那她要不要喝?
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见状,霍希安也没有勉强她,自己拿过一罐,仰头就喝。
味道差强人意,但今晚的他,此时的他,懒得去挑剔,就这么一罐接一罐地喝着。
他喝酒,她静坐,两人之间除了耳边的风声,细雨打在伞面的滴答声,车辆经过时发动机的轰隆声,还有他放下罐子时碰撞桌面的声音,再无其它。
她买的半打啤酒全都被他喝光,喝完酒的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不放。
她的忐忑不安又涌了上来,她是不是打搅他太久了?
这么想着,她正要起身离开时,他开口了。
“你喜欢我什么?”
薛嘉瑜没料到他会这样问她,先是震惊,然后一阵尴尬,却又不知如何接话。
喜欢一个人,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外貌,家世,还是品格,才情?
薛嘉瑜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到底喜欢他什么。
这些年在国外,在她的生活交际圈中,比他优秀的异性数不胜数,可她就是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是啊,心动。
多么奇妙的一个词。
光凭年少时的怦然心动,她就能将一个人放在心里那么久。
这么多年过去,她有过怨怼,也有过怀念,遭遇过嫌弃,也受过伤害,但他却一直在她心里。
不管她对自己做过多少心里暗示,说不再喜欢他都没有用,这是抹不掉的事实。
她想,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太多太多,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卑微,毫无理由地去喜欢一个人。
悲哀啊,却依然对自己的傻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她面色僵硬,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的的模样,他嘴角勾了勾,有些自嘲地开口“我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二世祖,事业一塌糊涂,面对笈笈可危的公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