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
她曾经也是个爱撒娇,爱笑,爱闹的小女孩。
后来,他毕业,创业,孩子出生,她的撒娇越来越少,清脆的笑声也渐渐地变成眉角眼梢的温柔。
为母则强,她一个人带大了两个孩子,她悉心照顾家中二老。
她那么的坚强,比任何女人都坚强。
他看着灯下红肿的脚踝,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些遥远而温暖的画面。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我就算残废了也不关你的事。”
耳边传来女人委屈的埋怨声,他抬眼,看着微红了眼眶的女人。
现实与记忆层叠交错。
“叶国礼,要是我的脚一直好不了或变瘸子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胡说什么呀?安份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不管,你先说,你会不会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句话,他曾对漫如说过。
现在,他也不知是跟记忆中的女孩说,还是跟眼前这个红着眼眶指责他的女人说。
客厅里,被丢在地毯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第一次,没人听到。
第二次,听到不理。
第三次,不依不饶。
几次后,终于停歇。
公寓外面,司机老林倚在车边抽烟,罗依莲的电话过来了。
“老林,叶生呢?”
老林夹着烟的手顿了下,不急不缓地回道“叶生今晚喝多了,说头疼,要在会所这边休息一会儿,我还在外面等他。叶太,要不要我现在进去让他接电话?”
“算了,不用了。你照顾他一下。”
罗依莲挂了电话。
就算她对老林的话有怀疑,但此时她根本走不开。
赵副总在ktv被人砸伤脑袋,此时正在急救之中,赵总跟她交情再好,但自己亲弟弟被她的人砸成这样也没面子讲了。
在人家弟弟没从手术窒出来之前,她怎敢走?
该死的孟清雨,电话也没人接,她已经让人力资源部查她的住址,然后让人去将她翻出来,负荆请罪。
然而一个小时之后,派去的人称孟小姐那里无人应门,物业管理员称她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贱人,果然是狡兔三窟。
叶国礼醒来,是因为门铃响了。
“清雨,起来了。”他轻推了下还睡得沉的她。
“唔……不要。”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翻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有人按门铃,我去开了?”
他们的关系,不管怎么样都是见不了光的。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而一大早来找她的人,他不能确定同她什么关系。
“嗯。”
孟清雨只是轻哼一声,也不知有无将他的话听到耳里。
叶国礼低叹一声。
来人是个年约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自称是某ktv会所职员,在清理包厢捡到这个手袋,里面有身份证。
孟小姐与他们公司老总是朋友,便让他送过来给她。
而后将包给叶国礼后便走了。
叶国礼虽然奇怪孟清雨既然跟会所的老总是朋友,昨晚怎会在那里搞得那么狼狈还差点被人给……
但不容他多想,昨晚掉落地毯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老林。
他接了起来。
“叶生……”
老林言简意骇地将昨晚罗依莲找他的事情说了下,当然还包括他帮他打掩护的那些话。
“我知道了。等我半个小时就下去,辛苦了。”
挂了老林电话,他看了下昨晚那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罗依莲。
他回拨过去,罗依莲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