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摘两个。”
“好。”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说好。
“这个,给你。”
她将手里摘着的那颗果实递到他面前。
陆生,你投我以荷花,
那么我,报之以石榴。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陆怀远回头,微仰着脸看着趴在自己背上的女孩,阳光下,女孩白润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润,小巧的嘴角微翘,嘴唇饱满而晶莹,正目光盈盈地回望着他。
一束荷花,一只草环戒指,一个番石榴。
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愿意。
愿意与你,共渡余生。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陆怀远微笑着,咬住她刚摘下来的番石榴。
“远啊,回去洗洗再吃。”
是太婆的声音,正与太公站在小桥上。
见他们许久未归,相携找来,便瞧见了这一幕。
“有什么关系?又没打药。小时候我们不是一上树摘果就往嘴里塞。”太公不以为然。
“太公,太婆,那是阿远啊?”
“是啊,阿远跟他未婚妻。”
“小两口可恩爱啦。”
几个路过的乡亲同太公太婆站在小桥上,笑咪咪地看着他们。
“放我下来啦。”
叶臻脸红了,在他耳边轻声道。
陆怀远倒是轻松自在得很,吐出那只番石榴看她“不摘了?”
她露出羞涩而甜蜜的笑容“够了。”
回到家,安外婆让人接过半篮新鲜莲子去清洗做莲子羹,又拿了两个花瓶出来让叶臻将摘下来的荷花插进去。
丰盛的早餐已摆满桌,几位远道而来的远亲及邵百川已经下来,贺政寰与傅衍、安琪未见人影。
几位老人家拉着叶臻去餐厅,陆怀远回楼上叫贺政寰他们
敲了好几下门,里面才来傅衍懒洋洋的声音:“马上起。”
生活习惯问题,他们都不是早起的人,就算昨晚睡得不算太晚。
傅衍起来时,贺政寰正好在洗手间里,站在门口一会人还不出来,他有些不耐烦。
“贺政寰,快点出来。”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叫魂啊!没见过男人晨起反应?快什么快!”里面的人,火气也不小。
“操!”傅衍爆粗口,抬脚踢向关着的洗手间门。
也不知道这间小客房的门是年久失修还是他年轻人早上精力十足,这一脚过去,门竟然碰地开了。
“操,傅衍你有病啊!”贺政寰快速地拉上裤头,一脸明显被吓到的表情。
难得看到他这副样子的傅衍,笑得乐不可支,不知政寰哥哥有没有被他吓到早——se了。
房间里,贺政寰气得直骂人,傅衍套上衣物出门,借洗手间去。
安琪也刚洗漱完毕,看到傅衍敲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你们房间没洗手间?”
傅衍懒得搭理她,推开人直接进门。
“喂,左边啊。”
安琪在后面嚷着。
早餐过后,安舅舅与舅妈率先返城,几位远方亲友相继离开,安琪是打算跟父母一同离开,但被家里长辈留下来,下午同陆怀远他们一起回s城。
安大小姐不高兴,但还是留下来,却没同叶臻他们出去走一圈,一个人回楼上房间呆着。
难得来体验乡间生活,叶臻倒是很开心,两人撑着把伞出门。
陆怀远带她走小镇上弯弯曲曲的石板小路,路面全都是青石板铺就,透着古朴之意。
路并宽敞,小车都开不进来,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青苔味道,清幽至极。
陆怀远指着某一棵从伸出院墙的石榴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