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琪怎么还是那副德性?你们晚上不会是分床睡吧?”贺政寰好奇问邵百川。
邵百川喝了口酒,淡笑不语。
傅衍哼了哼,给他酒杯加满,“女人是很麻烦的,特别是安琪这种,你在他面前越弱她就越嚣张蛮横,不把你欺负至死不罢休。你要是强硬过她,她可怜巴巴地跪你面前求饶。”
贺政寰笑看他“哟,几日不见还真是刮目相看啊。几时对女人这么了解了?交女朋友了?”
傅衍“有些事情不用交女朋友也懂的。不像有些人,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也不知女人想些什么。”
贺政寰竖起食指摇了摇“跟女人上床我还要去了解她的心灵跟思想?我有病啊。”
“我们去放灯。”
眼见他们越说越离谱,陆怀远牵起叶臻的手离开。
三个大男人不为所动,继续喝酒,谈女人。
贺政寰拍了拍邵百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安琪再嚣张蛮横又怎么样?都是你老婆还分床睡,真是笑话。来,多喝几杯,晚上她要是敢踢你下床,武力镇压她。”
陆怀远牵着叶臻随着大伙到祠堂外面的空地上放孔明灯。
几十盏灯带着众人的祝愿缓缓升上半空,将原本漆黑的夜色刷成一片桔黄。
祝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直到所有的灯都飘远了,叶臻才收回目光望向站在身侧的陆怀远,却发现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
男人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眼神黑亮,神彩飞扬,认真看着她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动。
她向前一步,勾住他手臂,灿然一笑。
他拉下她的手,牵在掌心一起随着人群往回走。
酒席散时已是半夜,傅衍与贺政寰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晚上便在安家留宿。
安家大宅很大,但这次老太太的寿宴,不少族人远道而归,房间都安排满了,只剩下一间小客房。
“看来,我们今晚只能住同一间了。”
贺政寰拍了拍傅衍的肩膀,傅衍推开他的手。
“那间房很小,只有一张床,不如我们换一下,你们俩个去睡我房间,跟他。”安琪指了指身后安安静静的邵百川,“我房间大,床也很大,起居室的沙发也很大。”
贺政寰与傅衍同时撇撇嘴,一前一后进了那个据说很小的房间。
真的是挺小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进来,转个身都能碰到对方,但好在床够大,绝对是kgsize,房内东西也齐全。
两人先后冲了澡,穿上陆怀远刚才送过来的休闲短裤,躺在床上。
乡下的夜,安静得听到外头各种小虫的鸣叫声。
“贺政寰,你没有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黑暗中,傅衍不置可否的问了句。
“你才有病。”贺政寰咬牙切齿地揍了傅衍一拳。
“shit!”傅衍还了他一脚,然后各自翻身睡觉。
叶臻从浴室出来时,陆怀远正靠坐在沙发上,眼睛微闭一动不动。
以为他累得睡着了,正欲放轻脚步走过去的叶臻却听闻他开口“明日就做计划,细节问题等周一工作日你同秦生办公室联系。”
说着,挂了手机。
“忙什么?”叶臻坐到他身边来。
“秦生那边有几个项目想让我们陆氏投资,我让evan跟进了。”
说着,看到她未干的头发便起身拿吹风筒过来,让她趴他腿上,细细地帮她吹发。erl接手远航之后,evan是不是忙翻了?”
她微闭着眼问道。
“他应付得来。”
接不完的项目,开不完的会,出不完的差,身为他的助手,林一凡早已习惯这种工作方式,若是他实在不能兼顾,他自己会提。
叶臻不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