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怪,但看着太师似不想多言,于是把该禀报的都向太师陈述一边后,包括昨日两位郡主的异动,但太师依然没有反应,奴才不好多问,便退下了。”
“只想着这宫里局势陡升变故,所以太师才有异于平常,可就在昨天夜里,奴才醒来过一次,心下有些不放心就去瞧了眼太师,还没走进就看见书房的灯熄了,原本以为太师是睡下了,可转眼却看见书房的窗子边隐约站了个人,一动不动的……”
闻言,宋玄不禁瞪大眼睛道“是夫子?”
南风点点头,“虽然当时正值深夜,但看着身形,确实是太师无疑。”
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可这些都是为什么呢?夫子以前也常常这样吗?”
南风摇头,“奴才不知,但从前太师也十分喜欢站在窗前,可以一个人站很久,但这次,奴才隐隐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想必公主也知道,太师有临摹先贤文章的习惯,且必定是在每晚入睡之前,一般是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才坐到书房里的案几上开始誊抄,这个习惯一直维持了数十载没有变过,可今早奴才照例前去书房伺候之时,却发现案几上的宣纸未动分毫,连旁边的端砚也没有被研磨过的痕迹,而那时太师还站在窗前。”
闻言,宋玄心中的不安渐渐被放大,道“会不会夫子是用别的誊写了?”
南风摇头,“太师向来对文字书法极其讲究,十几年来凡是要用到纸笔的,只肯用上好的宣纸徽墨湖笔端砚,特别是其中的宣纸,必定是要那种纯白细密,棉韧而坚,光而不滑的上上品。”
“倘若没有这些,太师是不会轻易下笔的,想是先皇知道这一点,所以自太师来公主殿后就常常派人送来这些,就算到现在也一直未曾断过。”
宋玄的眉头深深皱起,不只是直觉了,现实已经狠狠的摔了她一脸告诉她卫谦现在肯定出了什么事。
“如你所言,夫子昨夜一回来就这般奇怪吗?”
南风俯身道“正是如此,奴才绝无半分欺瞒。”
宋玄微微颔首,脑海里开始思索。
这么说的话,那问题一定是出在他回来之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