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需要属下陪同吗?”
墨小七眼见着墨凌沣要出府,也不敢询问他的去向,主子要去哪儿,哪用得着他管。不过他挺担心墨凌沣的伤势,想跟着去照应一下。
“不必。”
墨凌沣摆了摆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伤在腰腹位置,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口隐隐作痛。
但他心里是甜的,也就不在意伤痛了。
客栈内,凌凤拿着墨凌沣和薛北杰给她的两种药细细打量着,这两天,她将这两种药混合服用,脸上的伤疤逐渐消散。
仅仅两天而已,见效如此之快,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给的药起了作用。反正她毒不死,尽管吃,只要这药对她的伤情起作用就行了。
“该干活去了,不然真得等死。”
她将药瓶收好,随身携带,昨天赶了一天路,到了苍梧镇。想当年,雪倾城害过镇上的不少百姓,好在有墨凌沣巧妙化解。
话说这里还是南楚的老家呢,她起初还担心在这儿落脚,会不会泄露了行踪,谁也不敢保证南楚不在苍梧镇。
今晨,还有几个暗卫跟踪她,被她发现了,随手教训了一下。她终究是杀不得人的,更不想杀,旁人也只是奉命行事,跟踪了她,罪不至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既然她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么,到哪儿都是一样,索性不再赶路,在此定居也好。
至于是谁下的命令,她心知肚明。除了墨凌沣,还会有谁?
如今想要她性命的人何其之多,但大多数都是吃了一两次亏之后就不敢妄来,唯有墨凌沣的追随者,和他们的主子一样固执。
在客栈中久住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出了门,先探了探四周的环境,打算按照原先的计划,先买下一家酒楼再说,当当老板也不错。
兜里有了银票,行事起来也会方便得多。
一天下来,她一来二去进进出出了好几家酒楼,这儿虽然是个镇,但四方游客不少,大概有一半以上人口都是外来人士。
但凡她看得上眼的,都要价颇高,对比之下,她实在是囊中羞涩,付不起价钱,就差去抢了。
要价低的,她又看不上,她要做的生意,终究不能摆在明面上直说。
涉及杀人放火,劫狱救人之类的勾当,正儿八经的平民百姓谁会脑子缺了一块,直接摆在明面上竖个招牌做生意?
她向来不以三教九流之辈自居,还是低调些好。
“姐姐,有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凌凤正在大街上转悠,寻思着该上哪儿筹银两。方才有家酒楼老板狮子大开口,要价二十万两,还真不如去抢了,又不是金砖砌成的,摆明了坑人。
就算处在镇上的黄金地段,客如云涌,也经不起这么要价的。
但她偏偏就和自己杠上了,既然暗卫们已经知晓她在此处,她也不想继续做贼心虚的继续躲藏,不然还真让墨凌沣以为她要天涯海角的躲着他。
一个孩子怯生生的对她说着,将一封信交给她,随后快速跑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凌凤正一头雾水,打开信封一看,信上只有一行字,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见字如晤,我来了。”
“神神秘秘的,来了就来了呗,还要我放鞭炮欢迎你不成?”
凌凤左顾右看,在人群里搜寻着墨凌沣的身影,他一定就在附近,还托个小家伙传信给她,为什么不直接来?
她寻思着以墨凌沣的身体素质,既然伤口的毒性已经被化解了,那么,皮肉之痛虽然难忍,但不至于令他久卧在床。
如此一番试探,应该只为了在暗处看看她的反应,是否想见他。
凌凤琢磨着墨凌沣一定对那夜遇刺之后被她所救的过程尚有不明之处,今日前来问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