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觉得,在下与薛北杰相比,如何?”
凌凤的心砰砰砰狂跳,控制不住的紧张,这自是不用多说,只要眼不盲,都看得到他比薛北杰……哦,不对,薛北杰根本就没法儿和他比。
“心仪薛北杰,难道姑娘眼神儿不好?不如以后,心仪在下,如何?”
他的声音似清风般,枉若从她的心湖中拂过,荡起层层涟漪。
心仪你,当然心仪你啦,可是……本姑娘是有未婚夫的人啊。
凌凤啊凌凤,人家是在撩你啊,偏偏这么欠扁的话也说的那么撩人。
“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凌凤才不会承认,她真的心仪他。
“看来姑娘眼盲了,得治。”
“你……”
上辈子欠他钱了,这家伙是来讨债的吗?
“如你所说,在下的确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也没见过其他姑娘,在别的姑娘见到我之前,在下想把这个爱的权利交给姑娘,可好?”
这家伙真是不要脸啊,可是,人家是凭本事不要脸啊,长得好看,任性。
“那就是姑娘默认选择第三种方式了,在下就在这里,等着姑娘来偷走在下的心。”
完了完了,这么不要脸的撩法,凌凤的心已经动摇得七七八八。
“敢情我刚才说的话,你压根儿就不相信。我和你白费什么口舌,哼,你大白天没睡醒吧!”
她刚才对着薛北杰的画像流泪,又说着那些话,这主仆二人是料定了她与薛北杰之间纠缠不清了,她百口莫辩。
“若是毫无瓜葛,姑娘怎会对着他的画像伤心流泪说着那些让人听了感人肺腑的话?姑娘和他之间,有怎样的过去,才会让姑娘特意寻了这么一个地方,偷偷作了他的画像,还哭得如此伤心?”
白衣少年连连发问,凌凤霎时间察觉到,这是乌龙啊,天大的乌龙,偏偏又解释不得,更解释不清。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若是要问,也是墨凌沣来问,你算怎么回事儿!”凌凤气愤的怼了回去。
“这只能说明,在下对姑娘有意思。”白衣男子语出惊人,偏偏态度冷漠,看上去很欠扁,凌凤可舍不得在他这副极好的相貌上来一拳,男的也可以秀色可餐啊。
“我!对你!没意思!哼!”凌凤气呼呼的指了指自己,又指着他示意道。
“无妨,在下对姑娘有意思,便足矣。”
哇,还是个死气白咧偏偏缠着她不放的美男子!凌凤几乎要沦陷了,要不是已经和墨凌沣有了婚约,这会儿她一定不会拒绝这送上门的家伙。
等等,咱也要有点儿底线,花痴归花痴,好歹也得矜持一些。
“姑娘对在下没意思?天都不信。”
有那么明显吗?凌凤傻愣着还没回过神来,白衣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副傻样儿,伸手轻轻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你说,要是墨凌沣知晓了姑娘和薛北杰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会怎样?”
“你威胁我?!”凌凤微微一惊,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男的是火上浇油,明明她和薛北杰之间没什么的,经他这么一说,好像真有什么猫腻似的。
“在下是设身处地的为姑娘着想,这也是姑娘心头的心病吧。”
凌凤只见白衣少年轩昂的眉宇间微微一皱,像是诉说着一抹哀愁,他再愁什么?
她不懂。
更猜不透。
“你要多少钱,只要管住你的嘴,你不说出去,不就没人知晓了吗?”
“姑娘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墨凌沣的呼吸仿若一滞,凌凤,你和薛北杰之间的过往,当真让你竭力保护得如此隐秘,已经开始想要收买一个不知姓名的外人了!
仅仅才两句话之间,凌凤突然察觉到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