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黄良相器重的。
只不过黄良相这人有点混蛋,哪怕是颇得他器重的养子,这家伙也是不会善待的。ii
望着黄文仁半腐烂的脸庞,他那烂的变型的嘴角微微扯着,似乎在讥笑着什么?
黄良相愣了,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去岁冬天,他强迫养子黄文仁出去跑商,不知咋回事?这家伙就如同黄鹤般,一去不复返。
黄良相也懒得去寻找……
他估摸着这家伙可能是被狼群吃了,草原上的狼可是非常凶的,大大小小的狼群不知凡几。
尤其是在大冬天,狼没有东西吃,便会越发凶残,吃起人来,就连骨头都会嚼碎了咽下去。
还有可能是被马贼劫了。
反正黄良相也不在意……
不过是个养子,和一些伙计罢了。给他们家属一点抚恤金就成,没必要派人去寻找。ii
卢象升冷着脸道,“黄良相,你可认识这些人?”
黄良相哆哆嗦嗦道,“实不相瞒,这些人皆是草民商行里的人,其中有个还是草民的养子,去岁走商失踪了,草民以为他们是遭了狼嘴或者是马贼。”
卢象升冷笑道,“那台新式毛纺织机,就是从这些尸骨旁边发现了,本官竟不知啊,你们商行居然还贩卖此物?生意做的蛮大的嘛!”
黄良相瘫软在地,他拼命的辩解着,“草民不知,草民不知啊,这事定是那逆子为了报复草民干的,没成想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让这逆子死于非命。”
黄良相虽然为人尖酸刻薄了点,但他终究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一些金钱生意,思维有其局限性。
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事是有人做局在害他,而且为了害他,居然动手杀了这么多人?
“呸!”
黄良臣猛的啐了黄良相一口,义愤填膺道,“好你个混蛋东西,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国贼啊,我黄良臣居然有你这种兄弟?实在是耻辱!”
接着黄良臣含泪对着卢象升道,“我黄家不幸,竟出此国贼,今日我黄良臣愿大义灭亲,将这国贼逐出宗族,任凭大人发落。”
卢象升似笑非笑的看向黄良臣,“你也别撇的太快,这事儿未必就没有你的一份功劳?
本督已经着人在尔等府上搜查了,咱们就拭目以待,看待会儿会搜出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