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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楚魁愣了。
他大张着嘴巴,呆呆望着许显纯,而许显纯则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丁巡抚,你怎么不接旨啊?”
丁楚魁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猛的扑上去,抱住了许显纯的大腿,然后磕头如捣蒜。
丁楚魁哭的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陛下圣明啊,臣冤枉呐,臣对陛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臣怎么会害陛下呢?
许大人呐,您一定要帮我带个话,我丁楚魁对陛下真是忠心耿耿呐,冤枉啊!”
许显纯一脚踹了出去,啐了口,“你冤枉不冤枉,管老子什么事啊?老子奉命办案,今日便要缉拿你这狗贼进京。”
话音未落……
许显纯便让人将这丁楚魁锁了,不顾丁家人的哭喊声音,不由分说就要带走。
而这时……
丁楚魁突然指着孙之獬,急吼吼道,“许大人,我上次进献给皇帝陛下的药,就是这个孙子的,他叫孙之獬。”
孙之獬?
孙之獬因为曾在朝廷当过官,所以和许显纯是认识的。
原本他还准备许显纯念完圣旨后,和他好好的攀攀交情。
现在看架势不对,他早就将头扎的低低的了,准备等许显纯带走丁楚魁后,他立马逃跑。
这下可好,丁楚魁这个混蛋,临抓走前,居然还想拉上一个垫背的,真是无耻之极。
孙之獬恨的牙齿都痒痒的,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这许显纯眼睛一亮,看向了他。
许显纯心情大好,他哈哈大笑道,“本官这次来保定,本来也是要抓孙之獬的,如今居然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天助我也!”
顿了顿……
这许显纯突然厉声喝道,“来人,将刁民孙之獬一并锁了,带回京城听候发落。”
孙之獬急忙陪着笑脸,心虚道,“许大人明鉴呐,草民并不知道什么药啊,草民自从辞官后,便一直以开生药铺子为生呐!”
许显纯冷冷一笑,“抓的就是你以及你的生药铺子,狗孙子,你造出那种阴损的玩意儿,就不怕报应吗?”
许显纯可是亲眼目睹过魏忠贤和王承恩的凄惨模样的,尤其是魏忠贤,那可是一代大阉啊!
孙之獬脸色陡变……
看来狗皇帝知道去痛膏的真相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太心急了,巴巴的让丁楚魁进献什么药呀?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
应该先在偏远地方或者明朝边军中,偷偷摸摸的发展势力,待收拢了一批簇拥者后,然后慢慢的往京城渗透。
怪只怪他太贪心了,想着这去痛膏效果如此神奇,居然胆大包天的将手伸到了京城。
后来更是蛊惑丁楚魁给狗皇帝献药,意欲一举拿下崇祯。
这孙之獬虽然明知道已经暴露了,他却犹自强行辩解。
孙之獬强辩道,“陛下定是听信奸人所言,草民的去痛膏真就是去除病痛的神药呐,咋会阴损呢?”
“呸!”
许显纯啐了口,“神药?你特娘的敢吸一口吗?来人,将神药取来,让这孙子爽一爽。”
许显纯还真派人将去痛膏取来了,一并取来的还有一支烟枪。
许显纯指着这些东西,对孙之獬说道,“狗孙子,你若敢吸食这去痛膏,老子便相信它无害。”
要是按照平日,这孙之獬肯定不会吸食的啊,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洗就是个死呐!
为了自个的小命,孙之獬终于拿起烟枪,含泪吸食了起来。
其实初次吸食这玩意儿并不会香,反倒苦涩无比,孙之獬差点吐了。
吸着吸着……
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便出来了,孙之獬觉得自己仿若是在云端般,忘记了一切忧愁。
他甚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