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陈川的二伯,他半开玩笑的拍着三箱啤酒。
陈父脸一红,说“我家里没白酒……光有这些啤酒,我寻思赶紧喝了算了。”
“没事,我带了好酒,陈海在单位混得不错,挺得领导赏识和看重,年终奖多发了点钱,给我捎了一箱汾酒头锅原浆,两千多一瓶呢,我拿了一瓶来尝尝。剩下的想喝,等正月到我那喝。”二伯说。
“陈海有出息了呀?他来了吗?”陈父道。
陈海是二伯的儿子,是陈川的二堂哥。
“没有来,他可忙了,应酬多,好容易放年假,他那些哥们,同学,那些关系都请他喝酒。上午刚接了电话出门了,不知道和谁聚了。”二伯说。
这时,陈川和堂哥陈山走了进来。
陈山扬了扬手里,对众人说“陈川拿了两瓶这个,你们哥几个中午有好酒喝了。”
“啥酒啊,我看看。”二伯凑过去,捧起酒瓶,“五粮液景泰蓝,龙腾四海?这个多少钱?”
陈川摇摇头,他买的时候没关注价钱。
堂哥道“我刚用手机查了下,这是一万二一瓶。”
“多少?”
“多少钱?”
大伯二伯,张湘云同时惊讶道。
“一万二……我就说太贵了,咱自己家不用喝这么贵的,陈川非要拿。”堂哥挠头。
“随便喝就是,喝了还有。”陈川道,“对了爸,我车后备箱里,也给你拿了一些酒,忘记搬下来了。”
反正这些酒,好多都是从系统那白嫖的,上回在沪市,光买酒花了近300万,上次得了每日礼包·五连击,每天300万消费额度,有不少是拿来买酒的,他两套房子里藏酒间里的酒,价格加起来应该近1000万了。
张湘云瞪了陈川一眼,直言说“你拿这么贵的酒做什么?”
“没事,喝了还有……”陈川笑道。
张湘云只翻白眼。
“湘云,别太小气啊!你家那么有钱了,别光挣不花,让我们也跟着沾点光。”二伯说。
“那也不能喝一万二一瓶的酒啊,喝下去不烧的慌?这酒750毫升,也就倒5杯吗?你们哥几个,加上爷爷,正好每人一杯,哦还不够,你们是6个男人,反正一杯就是2400元,分六口喝完,一口400元?二哥你在工地干活,一天能挣400啊?这一口就没了!”张湘云道。
二伯被张湘云一顿说,说的脸通红,支吾道“这么一算,是有点贵哈。那还是喝我儿子带来的汾酒头锅吧,那个一杯400元,一口60元,多少喝得起。”
“爷爷奶奶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一家人才停止关于白酒的话题,出去迎接。
堂哥问二伯“二弟陈海呢?”
“他啊,应酬多,不知去哪聚会了。”二伯道。
“这家伙,过年家庭聚餐也不来。”堂哥嘀咕道。
陈川看了一圈,问“咦,少个人呀,你媳妇呢哥?凌娇哪去了?”
堂哥道“她在她家,今年过年不来。”
“不来?你俩吵架啦?”陈川惊讶。
“没有啊,她说现在还没定下,过年也不好一起过,就各过各的。”堂哥道。
陈川一笑“你是不是在庄园和那东北小姑娘走太近了?让你媳妇知道了?”
“真没有……第一,没走太近。第二,她不知道……”堂哥道。
与此同时。
陈子月走在往大伯家的路上。
她是陈川的堂妹,也在天香庄园工地工作,负责后勤和安检事务,工作不累,钱倒不少拿,陈川给她开一个月1万的工资,而且年终奖还有额外两个月工资,而且……管吃管住,每月1万是纯挣的,她在那上了4个月班,加上年终奖,攒了6万元,心里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