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储量呢。”
“有提高出口许可量的方法吗?”陈川问。
“有,需要去林业部审批。老板,其实咱们木场的原木出口价格一直偏低,因为之前这里是股东制,我怀疑有人拿了海琴木材协会的回扣,所以红松报价只有1500元。实际上,同样木材,其他林场的报价是4米的2200元,6米的2700元。”索菲亚说。
索菲亚给陈川讲了一下,天木木场是距离海琴市木材协会最近的木场,一来价格便宜,二来运输方便,所以常年是合作关系。
如果海琴木材协会从其他木场进口,那么成本上,光运输费就要多花不少,而且,价格也会每立米涨700元到1200元,9万立方米则会增加六七千万的成本。
“所以,我建议涨价,红松价格至少涨到2150元每立方米。然后,再去审批增加出口许可量。”索菲亚说,“每年,至少得加到18万立方米吧。”
陈川算了下,如果年出口量是18万立方米,每立方米均价按2150元算,这是……387亿。
这收入还真是翻倍了。
除掉40成本,净利润232亿,之前是11亿。
“这一反一正,一进一出的,多赚12亿,你这想法挺大胆呀索菲亚。”陈川看看开车的毛妹。
索菲亚笑了笑,说“只要你别记仇,因为我锁你喉,你要找机会开掉我就成。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做事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川看看她的大长腿,锁的他透不过气来的那股感觉又袭上心头。
车子到了库兹克市,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陈川跟索菲亚进了医院,到了重症监护室。
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毛妹,坐在监护室门口,她是受伤的护林队员的妻子。
“哦,索菲亚……”妻子见到索菲亚哭着扑过来。
索菲亚抱着她柔声安慰,展现出她女性柔和的一面。
索菲亚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钱都拿出来塞给那个年轻的妻子,说“我只有这么多了,你先拿着。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我该怎么办?安德烈又联系我,要我去脱衣舞酒馆跳舞,如果没有办法,我只能去了。”年轻的妻子哭着说。
“总会有办法的,这是林场的新老板,陈先生。”索菲亚介绍说。
“你好,陈先生,呜呜呜……”年轻的妻子哭了起来。
陈川叹息一声,过去抱着她拍了拍她后背,安慰道“你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对方哭着说。
在接触的瞬间,陈川感受到对方的信息,这是一个普通的毛国女人,比索菲亚小一岁,只有25岁。
对方趴在陈川怀里一个劲儿哭,哭的陈川动了恻隐之心。
“罢!罢!罢!”陈川做了决定,总不能看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真的为了筹钱去跳舞。
而且,这护林队员也是林场的员工,虽然事情发生在交接之前,跟他没有关系。
但他毕竟是个日行一善的人,即便现在没有得到相关的道具。
但是做人呢,也不能唯利是图,不能没有道具就不做事了,所以,陈川说道“没关系女士,我先预支给索菲亚一年的工资,让她借给你钱。”
“您可真是个好人啊。”年轻的妻子哭的更厉害了。
陈川问了下,索菲亚一年的工资是200万卢布。在国内来说,相当于20万元,相对于她从事的这份高危职业来说,不算多。但是在这边,那是绝对绝对的高薪了,妥妥的小白富美一枚啊。
陈川给会计师打了电话,让她立刻预支一年的工资给索菲亚,好让索菲亚有钱往外借。
“老板啊,我可谢谢你了!”索菲亚感激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