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何嘉敏说的这个问题。

陈川道：“那手来，写给你。”

何嘉敏伸手过来，摊开她白嫩手掌，修长的手指摸上去软软的。

陈川拉着她的手，写了几笔。

何嘉敏安静体会，竟是没有分辨出，写的是什么，“哥写的是什么数字啊？”

陈川又写了一遍。

何嘉敏喃喃道：“一个字母C，你我的你，是这两个字吗？这也不是数字呀，还是我感觉错了。”

“别说出来，那就没意思了。”陈川道。

“我是问你有多少钱呀？”何嘉敏眨眼。

“写在你手心里了呀。”

“你写的不是数字呀？”何嘉敏蹙眉，“这是打的什么哑谜，我问姐姐去。”

陈川笑笑：“你姐比你聪明，她应该知道。”

何嘉敏站起来，小跑进屋子里，找到她阿姐，把刚才和陈川的对话说了，并在阿姐手心里写了那两个字。

阿姐轻笑：“你问陈川有多少呀，他确实是告诉你了。”

“多少？”何嘉敏问。

“唔……应该是八十亿或者九十亿左右吧？有那么多吗，有些夸张，他可能是开玩笑，但也可能真有那个数。”何嘉琼说。

“九十亿？你是怎么得出这个数的？”何嘉敏百思不得其解，“他不就是写了个字母C，还有个汉字么？”

何嘉琼抿嘴轻笑：“因为他呀，一次就是那个数……算了，不和你说了，如果有机会，你就知道了。对了小敏，今晚你要不要和他……”

“什么？”

“那个……咱们私下去开了他的玉，得了那么多钱，还私自花了，他都没有追究咱们，按理说，他可以报案，咱们会被抓进去的。你给我买了车，他没追究，你充值600万玩游戏，他没追究。你又买了4辆车，加起来一千万，他也没追究，而且这些东西也都给咱们了。”何嘉琼说，“你想想，是不是受之有愧。”

阿敏点点头，她还是很听阿姐话的。

“所以，我们作为女人，能做什么呢？可能在事业上，也帮不到他什么对不对？”何嘉琼又说。

阿敏又点头。

“所以，我们只能在生活上，照顾照顾他对不对？”何嘉琼看着妹妹。

阿敏道：“给他做饭吃吗？”

“额……嗯，做饭是一方面。”

“洗衣服？”阿敏又道。

“额，嗯，洗衣服也是一方面。”何嘉琼捋了捋额前的刘海，“最重要的呀，是……”

“是在他无聊的时候，供他解闷？”阿敏道。

“哎，接近了……”何嘉琼轻笑，“比如，给他讲睡前故事什么的，懂没？”

“讲故事我不会呀，我从小都是听你讲的。”阿敏道。

何嘉琼摇头叹息：“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糊涂，算了，我不教你了。总之，你今晚可以不用回家，跟他一起。如果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惊讶，乖乖承受就可以……这样说你记住没。”

“好。”阿敏道。

……

傍晚时候。

陈川接到朱飞扬的电话，约他去谈正事。

在湘南·壹号院小区外，陈川上了车。

何嘉琼追上来，站在车门旁，问：“那个，你晚上有空吗，几点回来……小敏她晚上有空……”

“哪的空？”陈川问。

“啊？什么？”何嘉琼眨眨眼，“我替她向你道歉，她不该乱花你的钱……”

“事情过去啦，不用提，那点钱，无所谓的。”陈川道，“你们回家吧，我有点事。”

“我让她去华玺中心等你？”何嘉琼问。

“不用。”

“那我让她去潇湘洲际酒店等你？”何嘉琼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