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闷?”
安沅当真了,一脸担忧。
“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有,头疼。”
胸闷,还头疼?
安沅看看阎煜的眼底是有些红,于是皱起细致的眉心,缓缓地道,“阎煜,都跟你说不要老是生气了。”
“人有五脏化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
“你这是怒则气上,你刚刚跟梁丘笙教官不高兴,所以肝气上逆,然后血随气逆。”
“所以才会胸闷头疼的。”
“眼睛呢?眼睛会不会也觉得胀胀的?”
阎煜其实本来是没什么的,他向来怒气来的快,散的也不算慢。
所以不怎么要紧。
不过这会儿难得潇安沅全身心都在他身上,这装也得装一下。
“嗯,眼睛是也有点胀痛。”
“潇安沅,快点帮我按下什么急救的穴位。”
急救的穴位?针对肝脏的穴位要么在背部,要么在脚上,现在在外面一下也不好按呀。
安沅面上闪过一丝为难,一张小脸上满满地都是认真的劲头。
她随即低头拉过阎煜的手,把男人的十个手指头挨个仔细检查了个遍。
“看肝好不好,就得看其华在爪其充在筋。”
“你的手指甲光泽红润,关节屈伸有力。那就证明你肝气充足、肝血充盈。”
总结一句话。
“一时头目胀痛不要紧的,很快就好了。”
阎煜眯了眯眼,不说话了,反手拖住潇安沅的小手就往前走。
看来以后自己要装病骗人什么的,还挺困难。
回去的路上,江南西搭了梁丘笙的车。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往山下开去,梁丘笙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自家大哥,终是忍不住了,低声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南西就问道,“这一大早就跑来阎家,你故意的啊?”
江南西喉咙里哼了一声,算是认了。
梁丘笙气不打一出来。
“江南西,你找抽啊你?”
副驾上的人笑得一抽一抽的,“怎样?你抽我一个试试?”
就知道梁丘笙不敢,所以江南西每每都是这么地有恃无恐。
梁丘笙气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那叫一个胸闷啊!
后座的梁丘远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睁开了眼。
“阿南,行了。”
“以后别老是跟阿笙抬杠。”
对着梁丘远,到底是和自己父亲一样的长辈,江南西乖乖地哦了一声。
“阿笙,你也别等节后了,明天开始就可以筹备研究院揭牌的事情了。”
“你们的办公室已经都落成了,就在市警局的隔壁。”
“你跟萧衍还有阎煜好好讨论一下,看他们需要什么仪器设备,打了申请直接交给我秘书。”
阿笙往后视镜看去,“哥,你这么笃定阎煜他们不会反悔么?”
今天阎大少那气得很不轻啊。
梁丘远没开口,边上的江南西直接来了一句,“笙哥,远叔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儿?”
末了,他又翻了翻眼皮子接着道,“更何况,阎教授和萧教授,已经答应的事情哪会轻易还反悔的?”
“你早上没看新闻啊,萧氏集团那边放出消息,新任董事长的候选人已经出来了。”
“只有一个,所以肯定会当选。”
梁丘笙的钢铁脑子纠结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谁要接任萧氏的董事长了?”
“秦幼菱。”
梁丘笙诧异,“你是说,萧二少的母亲,秦夫人要接任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