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伸手去抚秦舒脸上的泪,把她拉到怀里“我有什么资格介意呢?秦舒,你知道一个人濒死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沉在海水里,那个时候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或许那梦里的人,才是真正的你。从前我对不住你,你也还了我一次,咱们两两清了,好不好?”
他说话颠三倒四,全然不像平时,秦舒怀疑他受刺激太过“梦里,什么梦里?”
“那个人也叫自己秦舒,只是面容跟你全然不一样,生气和嘲讽的表情却同你很像,她下棋虽厉害却不喜欢,跟你从前梦中说过的,想去泉州定居。”
秦舒手发紧,丝毫没有怀疑,这些事情她从来告诉过旁人,她问“你还看到了什么?”
陆赜缓缓摇头“没有了,我只看见她同人下棋。”
秦舒神色怔忪,低声喃喃“这样么?”
陆赜伸手去抚秦舒的发“你看,我能看见你从前,便是老天爷觉得我们有缘分,你们哪儿不是有一句话,叫老天注定的事情最大吗?”
秦舒叫他搞得迷糊起来,难道他真的梦见从前的自己吗?她半信半疑,问“你真的梦见过吗?那你梦见的人长什么样子?”
这时候,丫头端了药来“大人,保胎药熬好了。”
陆赜端了药过来,哄着秦舒吃“吃药吧,吃了就不疼了。”
他抬头,却见秦舒已经泪流满面,问“你梦里的那个秦舒,是不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附一中的校服,很不耐烦地坐在棋室……”那是无知无畏、漫不经心又朝气蓬勃的秦舒。
这话并不需要陆赜回答,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不过是秦舒在回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