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低头凝视着他,低声问:“你可知翡国律法中强暴未遂是何等罪刑?”
村长还想继续骂她,正绞尽脑汁想着难听的话的时候……
情花继续说道:“阉割之刑!”
“带走!”情花话音一落,洛家军无视村民的推搡,直接把人拖走了。
不少人面如死灰,他们料算错了,情花真的敢。
有个老太太恶狠狠地盯着情花,“你这辈子算完了。”
村长也别无他法,只好带着村里人回村,开始写状纸。
而被带走的不只是村长儿子一个,还有另外几个扯过蛊女衣裳的男人。
情花是想把骂人的那些也打一遍,可她怕自己的身体遭不住,只能等着炎小瑾那边处理。
情花跟三个师妹回城,七个师妹在医馆中医治,病情基本上稳定了,但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养。
“我先回去了,等晚些时候,我来接你们回家。”
白衣抓着她的袖子,“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去找安大人,看下损失统计的情况。”
白衣轻轻松开了情花的手,情花松了口气离开了医馆。
她前脚刚走,白衣就嘱咐白楚和白卿,“你俩在这照顾师妹们,我去看看情花,我担心她伤人会被责罚。”
白楚和白卿点头应了。
白衣很快就到了府衙。
而此刻情花已经趴在长凳上,一板子一板子打在她身上,她面不改色。
白衣扑了上去,大喊着,“大人,冤枉,情花没做错什么。”
炎小瑾离她们不远,低声说:“情花是朝廷官员,动用私刑得受罚。可以守城或是扫大街,但她选了打板子。”
情花抬头笑着,“白衣姐姐你放心吧,就十板子小事。”
白衣又气又想笑,“你就那么不想守城啊?”
“不想,长痛不如短痛。”
白衣没再多说,情花有内力,十板子确实不是大事,主要是为了让那些闹事的人闭嘴。
十板子很快打完,白衣背着情花就去了医馆。
温日暖轻叹,“你们真是……”
白衣没听懂,“大夫,真是啥?”
温日暖说:“真傻。蛊女啊,南疆蛊女啊,让人欺负成这样。”她是又心疼又难受。
连蛊女都活的这么艰难,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可却任由对方欺辱。
情花对温日暖的话表示赞同,她替师妹们解释道:“这不是我们有个混蛋还做了叛国贼的师父吗?师妹们也是一时没转过弯,总觉得欠了南疆百姓,所以被欺负了也不愿意反抗。”
温日暖点头,说道:“你们记住了,你们都是翡国的百姓,在翡国有人权,被欺负理应反抗。”
白衣轻轻应声,她听明白了,这位温大夫是真的关心她们。
当晚情花就把师妹们带回了她的府中,温日暖说师妹们需要好好休养。
白衣本来是想拒绝的,可她们已经无处可去,她倒是没事,但其他人伤了根基。
第二天,村民的状纸就送到了府衙。
安子霆已经提醒过炎小瑾,所以炎小瑾并不意外。
炎小瑾跟村长说:“状告朝廷命官是大事,得送去云端城。”
村长带着村民们放心地走了,他们坚信,一旦状纸到了翡帝面前,翡帝一定会顺应民心。
一天后。
村长儿子实施阉割之刑。
村长得到消息的时候带着村民在府衙门口哭天喊地,可炎小瑾稳坐堂中耳中是闻人兮给她的耳塞。
之后村长就带着人去了情花的府邸。
神临派弟子正好睡醒了,就这么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闹腾,谁敢上前一步就直接丢出去。
临墨扔人扔的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