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免会心生警惕。
赵松拱手答道“回陛下,方才永安侯在离开之前,与他单独相处了半炷香的时间,但具体说了些什么,老奴无从得知!”
李二闭目沉思片刻,随后摆了摆手,道“好了!朕都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赵松拱手告退,大殿内陷入了一片安静。
“单独相处了半柱香?父皇啊,父皇,你跟李泽轩交待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李二坐在龙榻上,目光闪烁,并低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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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后,李元昌果然亲自带人,给李泽轩送来了几十车铜钱,浩浩荡荡的车队看起来很是壮观。
韩雨惜和李夫人在昨天晚上便得知李泽轩在皇宫陪李渊斗土匪赢得了五千多贯钱,因此今日这边的下人们与账房先生们早就严阵以待,就等着李元昌来送钱了!
“永安侯,这是五千六百贯,你让人清点下吧!”
李元昌拱了拱手,道。
态度上早已没有了除夕夜在云山脚下的那份桀骜不驯。
“呵呵!那有劳殿下了!”
李泽轩笑眯眯地还了一礼,然后道“鲁王殿下言而有信,这么快便将钱送来,本侯深感佩服啊!来人,快给殿下沏杯热茶,暖暖身子!”
李元昌的心中既是肉疼又是恼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将这些负面情绪掩饰了下来,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异常。
“不用了!本就是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倒是除夕之夜无意冒犯,实属不该,今日正好过来赔罪,还望永安侯能不计前嫌!”
李泽轩见李元昌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狐疑。如果一个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性情大变,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的人生突逢大变、一朝顿悟,要么就是迫于外界某种压力故意伪装自己。
根据他的判断,李元昌绝逼是属于第二种情况。
虚情假意,这小子应该是私下里被李渊给教训了一顿,要不然今天怎么可能来道歉呢?
“鲁王殿下多虑了,那晚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
李泽轩懒得跟这个小屁孩儿飙什么演技,他要忙的事情还多着呢,他现在只想趁早将其打发了,只要李元昌以后不主动招惹他,他肯定也不会主动去找李元昌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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