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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華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结构,尽管很小,但却打扫的很整洁。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都快急死了。”女兽人责备的语气中充满着温柔。
埃尔迪挠了挠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日華。
发现屋子中还有其他人,女兽人试图挣扎着坐起来。
日華上前一步阻止了她,自我介绍道“您好,太太。我是奥格瑞玛驻剃刀岭的安全观察员,日華。今天早上我遇见了埃尔迪,听他说了你们家的情况。”他的语气显得很诚恳,“这件事我会负责处理的,请放心。”
女兽人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巨魔,又将询问的视线转向了埃尔迪,在得到后者肯定的答复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太太。”日華询问起当事人。
“他们在埃尔迪父亲留下的那块地里发现了石油,于是就霸占了那块地,我只是想将我们的庄稼收回来,那些人说这是对他们的挑衅,就朝我开了枪。”女兽人抵抗着疼痛,时不时倒吸着气。
“我要查看一下你的伤势,这需要征得您的同意,太太。”日華走向床边,埃尔迪给他腾出了位置。
女兽人吃力的撩起了自己的上衣“你可以叫我桑德拉,观察员先生。”
触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日華眼中,伤口在左腹处,用亚麻布粗糙的包扎着,创口化脓的脓水已经浸透了衣服和绷带。
日華小心翼翼的撕开粘着血肉的绷带,里面的情况更糟糕!部分猎枪子弹的铁砂还残留在身体里面。
日華皱着眉头这是处理不当的结果,幸好自己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身后传来一阵呼吸急促的声音,日華眼睛的余光看到,埃尔迪正红着眼睛,泪眼在眼眶里打转。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日華这么想着,他开口道”埃尔迪,我需要一大桶烧开的热水,能帮我一下吗?只是小问题,我可以处理,但是我抽不开身。”他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放松。
埃尔迪闻言就迅速的朝屋外跑去。“快点!我等着用!”日華催促道。
随着埃尔迪出去,两人放松了许多,桑德拉感受到了日華的善意,此时看着日華的眼神不再是刚开始的那种戒备,变得柔和了许多“谢谢。”她有气无力地感谢到。
“说感谢的话可能还有点早了,要先给你化脓的伤口消毒,再把铁砂取出来,可能会很疼,所以会先让你睡上一会儿。”日華说着从军械库取出一支麻醉针,一壶酒(充当酒精用于消毒),然后将奥特手镯变成成了极小的镊子形状,然后带上了护目镜。
“不用麻醉,那个给我喝几口就好了。”桑德拉指了指日華手中的酒壶,日華将酒壶递给她,她咕咚几口将壶中的酒喝了大半,精神也好了不少,她抹了抹嘴“真不错,兽族酒,北地产的野猪烈酒。”
日華也含了一口火辣辣的酒,喷洒到伤口上“我也不知道,从别人那里拿的“
来的时候,他从加索克那里顺走了一批物资,其中还包括剃刀工坊的铁帖和工作台
风险投资公司工地内。
“啪”一个巴掌将一个绿皮肤的矮小地精扇飞出去老远。这个地精右手打着血迹斑斑的绷带。仔细看去这个地精正是早上那巨大压路机的驾驶员。
“你是说一个巨魔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吃掉了一整台压路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打人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类男,他穿着一条沾满油污的白色背心,卑鄙的三角眼中透露着阴险和狡诈,此时他正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绿皮地精。
听到对方怒不可遏的咆哮声,绿皮地精缩成一团,恐慌无比,眼睛睁的老大,他哆哆嗦嗦的说“是是真的!我可以发誓!葛瑞尔斯!我没有骗你,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他转头向身后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