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向罗嘉鸣,“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妈?”
拿这帽子来压她。
当她傻是吧!
谢蓟生和罗嘉鸣是过命的交情,阮文自诩是讲道理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和罗嘉鸣之间的不愉快,去影响两个男人之间的情谊。
但罗嘉鸣在这里给自己戴什么高帽?
阮文继续吃饭,不管罗嘉鸣这个神经病。
罗嘉鸣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阮文疯了。
“我妈死得早,我爸在我心里头跟死人差不多。”
所以呢?
和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你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阮文继续吃饭。
“你要是不觉得我在诅咒你,喊你一声倒也无妨。”
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阮文“……就为了一张粮票,值得吗?你不会去找别人换啊。”
她都怀疑这人脑壳是不是坏的。
怎么这么死心眼。
食堂里可不止阮文一个学生,再不济去找大师傅换成吗?
有钱什么都好说啊。
“我没钱了。”
阮文“……那你跟着我,是打算赖上我了?”
罗嘉鸣的沉默让阮文很恼火,“你被祝福福骗了,关我什么事啊,有一万个不乐意你去找她,欺负我不会对你还手是吧?”
她声音忽然间拔高,惹得食堂里的其他学生看过来。
阮文本就是省大的名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那种。
很少见她发火,路上打招呼不认识的人她也都笑眯眯的回应。
如今这么压抑不住,当即有同学声援,“阮文,没事吧?”
阮文感激的摇头,看向罗嘉鸣时,眼底怒火隐隐。
“没钱回不去是吧?去找你表姐苗老师。”
再不济,还有罗主编。
怎么也找不到她头上。
罗嘉鸣没有动弹,看着在那里慢条斯理吃饭的人,好一会儿才开口,“她怎么得罪你了?”
提到祝福福的时候,阮文的情绪几乎不可控。
仿佛,祝福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阮文没说话,她是一点都不想搭理罗嘉鸣。
看热闹看的好好的,现在这一坨狗屎非要往她身边凑,她心情能好才怪。
午饭后她回宿舍休息,天气冷了之后人也容易困顿。
阮文都会让自己小睡半个小时,这样不管做什么都精力十足。
罗嘉鸣依旧跟在她身后,直到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这位男同学,这是女生宿舍,你可不能跟进去。”
被拦下的人眼看着阮文要拐弯,脱口而出,“我妈跟我闹脾气,我得跟她赔罪。”
下一秒,阮文冲了出来。
“你特么的有完没完!”
宿管阿姨惊呆了。
这个男同志的妈,是阮文同学?
很久以前,在罗嘉鸣蛮不讲理把阮文带去首都时,阮文就想揍他一顿。
奈何自己没这身手。
她也找不到机会。
这次,她拿出粮票的时候,冲着罗嘉鸣的面门来了一拳头。
硌得自己手指生疼,但又觉得过瘾,“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宿舍楼下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女生宿舍。
205宿舍的女同学们回来得晚,听说这件事后都看向了上铺。
阮文已经钻到了被窝里。
陈芳园轻轻拍了下,“阮文,你还好吧?”
前些天阮文倒是发了次脾气,不过发完脾气后回到宿舍和她们有说有笑,跟今天还不一样。
上铺迟迟才传来闷闷的声音,“没事,就是有点烦。”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