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你吃好喝好还不用干活。”
越说,阮文这张嘴越是刻薄。
谢蓟生不明就里,看着茫茫一大片麦田,周家婶子要把这几亩地除草松土,任务很重。
他拉着阮文的胳膊往地里面去,“干活去。”
什么人,他不认识,也无须搭理。
郭安娜被晾在了地头,看着田间小路上一地的碎草,再看到自己漂亮的白色小皮鞋这会儿灰扑扑的,她气得要死。
小谢局长一定是被阮文给蛊惑了,一定是这样的!
……
祝福福被小孩子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郭安娜咬牙切齿的盯着田里。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好,我是祝福福,请问您是哪位?”
郭安娜回过神来,看了眼这年轻又是羸弱的女孩,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自己车把上的那块肉。
瞬时间,郭安娜换了脸色,颇是亲热,“福福是吧,我爸是郭友田,是祝伯伯的朋友。我叫郭安娜,你喊我安娜就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郭安娜对阮文了解的不算特别多,可祝福福在王家沟下乡这么些年,应该知道不少吧?
关键是,她应该知道关于小谢局长的事情。
郭安娜决定曲线救国,好好拉拢一下祝福福。刹那间,城里姑娘安娜小姐脸上露出一丝自责,“我也是前些天忌日翻看我爸的遗物,这才看到祝伯伯寄给他的信,不然的话我早就来看你了。”她眼角有泪花闪烁,“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下乡后,祝福福再也没回过家,即便是知青有探亲的假,她也从没用过。
因为她知道,自从爸爸娶了后妈后,那个家就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现在,忽然间听到一个差不多同龄的人跟她说“委屈了”,她眼泪刷的一下子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