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除了贺寒川之外,其他男人在她的眼里都不曾入眼。
“过来。”江戚峰却慢条斯理的替她倒好了一杯红酒,唇角微勾,露出了温润的笑容,“你和我作为老朋友那么多年,好久没坐下来好好喝一杯了。”
而向晚却将他的话置若罔闻,她迈开脚步查了查卧室和浴室,目光紧张的询问,“言宝呢,我要见孩子!”
“向晚,无论过去多少年,你依旧没把我放在眼里。”江戚峰的语气略有落寞,手指紧捏着红酒杯不禁一仰而尽!
他故意转移话题,令向晚的心慌极了,她咬了牙走上前,夺下江戚峰的酒杯,“我问你言宝呢,如果你在不把孩子交给我,贺寒川马上带人就会赶过来,拆了你这个酒店的绰绰有余!”
“贺寒川现在应该在跟美女共度良宵,不会来。”江戚峰那金丝边眼眶下的一双眼眸里,闪着精明的光,“向晚你我之间就没必要撒谎了。”
“是你做的对不对?”向晚理清楚思绪,眼神冷漠的看向他,“你把贺寒川到底怎么样了?”
“放心,他不会有事,你的孩子也安全无恙。”江戚峰站起身,帮她拉开了对面的椅子,嗓音沉重的提醒,“但如果想救他们,也只有你自己。”
向晚冷眼看着他的动作,不愿在听见他任何多余的废话,站在原地提醒,“收起你多余的心思,江戚峰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我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这令江戚峰心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将双臂抵在书桌上,“向晚,以前你瞧不起我,现在我已经将江氏集团做大,用不了几年我便会跟贺寒川并齐。”
“你不会超越贺寒川。”向晚看着他,口吻极其的淡漠,“他永远不会像你一样卑鄙无耻。”
“向晚!”
江戚峰的心里备受打击,他伸出手紧拉着向晚的胳膊,用力将她抵到了墙壁上。
砰!
向晚的浑身骨头仿佛都要被震开,可她却只是皱了皱眉,却不曾哼一声。
她看着江戚峰那阴狠的脸色,心里只觉得可笑极了,比这更多的疼,比他更狠的手段她都经历过。
“楼下,我已经安排了保镖,你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向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嗓音沉重的提醒。
“你不怕孩子受到伤害?”江戚峰紧盯着她。
“还有六分钟。”向晚沉声提醒,仿佛像是在参加一场交易会似的,面色布满了恶冷漠。
江戚峰见她真的毫无半点动容,温润的俊脸上布满了震撼,冷笑着提醒,“好样的,不亏是贺寒川的妻子,你现在变得与他有什么区别?”
不在意自己孩子安危的女人,向晚是他见过的第一个!
而向晚却从不曾理会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手掌紧握着门锁就要推开。
江戚峰的呼吸逐渐加重,本来是想用言宝来威胁住向晚,但计划落空,就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多出了落寞感。
“有一样东西,你应该很感兴趣!”江戚峰沉声提醒,走到沙发上,拿起了那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
看着他不再用言宝来威胁自己,向晚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缓缓伸开手掌,掌心以及后背都被汗渍填满,双腿也略有些发软。
言宝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可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她就越不能被江戚峰给控制住,不然后患无穷。
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她去开门的时候江戚峰不阻拦,那么她一定会丢掉所有的尊严,求保贺寒川和言宝的平安。
她不止是向晚,也是贺寒川的妻子,言宝的母亲。
“过来。”江戚峰坐在沙发上,朝着她勾了勾手。
向晚的眼色渐深,虽然不清楚江戚峰在打什么主意,但她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