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敬安慰自己的两个弟弟道:“二弟、三弟,我何尝不想与郑芝龙决战,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但是,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们需要一战扫平整个海上通道,我们随时可以北上恢复海州,将来可以进入江南苏杭一带,与满清八旗争夺天下。只是,与郑芝龙的决战不在于陆地上,而是在海上,郑芝龙的海上兵力至少可以动员十几万人吧,战船有上千艘,我们水师还只有两万多人,不管是兵力还是船只都还差一些,因此现在还不是与郑芝龙决战的最好时机,打下潮州之后必然要与郑芝龙正面对决,这个就暂时不用考虑了!”
朱子法恨恨地道:“大哥,我明白,小则不忍乱大谋,但是我们不能就此放松准备与郑芝龙决战,我们的造船厂已经大规模投产,战船、商船如同下饺子一般进入水中,依我看,水师应该立即扩大四五万人都有必要了。”
朱子敬若有所思地说:“嗯,这个有必要,我们宁可人等船,也不可让船等人,二弟,可以将我们的水师力量扩大到三万五千人了。”
朱子重高兴地说:“这好啊,只要财力足够,兵员完全没问题!”
朱子敬看向朱子法,他是负责工业管理的,是飞虎军在汇通银行之外最大的财源,朱子法看到两个哥哥看向自己的殷切目光,一阵紧张,只好硬着头皮地咬牙说:“不就增加一万水师兵力吗,这点钱银没有任何问题,这由我包了。”
朱子敬满意地点头,回头对朱子重说:“二弟,对惠州用兵,不会有太激烈的战斗发生,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我就不去了,二弟你去指挥吧!”
朱子重挺胸应道:“是!我保证完整地拿下整个惠州府一州十县!”
回到办公住所,实在忍不住的朱子法将一大堆文件交给朱子敬,忧心忡忡地说:“大哥,我们工业区现在已经实现盈利了,但是,还远远不够,每月最多只能盈利二十五万元,按照大哥你的话,这在我们的地盘上一年不征税的安排,农税今年一个铜板都没有收到,但是还要补贴修路修水利的款项,整个两广各地及飞虎军每月就要开支四十万元,下个月开支将达到五十万元以上,再打下惠州府一州十县,开支起码又要增加到六十万元,这点收入远远不够,赤字太多了啊,搞不好,我们的那点底子很快就会耗光了!”
朱子敬问:“我们难道除了工业这点利润外,就没其他收入了吗?”
“大哥,除了工业利润外,这个月有两万七千余元,不,应该是是两万七千余两银两,商人们还不是很习惯使用汇通银行的金币银元,很多人还喜欢用银两来计算,因此是两万七千余两白银的海关税收入。”
朱子敬不是很不满意,“才两万七千余元的关税?这也太低了!”
“海关人手不足,到现在为止,不过两三百人,且都是飞虎军中抽出来的军官和士兵,他们不大会跟商人打交道,算术也不大利索,更糟糕的是人手根本不够,很多时候都被那些商人偷偷地漏税了!”
朱子敬思虑了一下,说:“那我们立即给海关增加人手,并组建税务局,专门负责收取商业赋税!”
朱子法还是有些担心,“就算组建税务局,海关收税的人手充足,未来两三个月内最多每月能征收十万元的税就不错了,工业利润最多就三十万元,共计也就是四十万元,嫂子那边的汇通银行正在两广各地大规模投入资金设立分行,要实现盈利也不容易,年底前,最多每月十万元的利润,我们所有的盈利加起来不过五十万元,与每月六十万元的开支相比,还有很大的缺口!”
朱子敬说:“三弟你放心,这一点困难,我们就在发展中解决嘛。有一些问题不正常吗,只要我们去想办法,办法总会比困难多的!三弟,你说还有什么困难?”
朱子法这些时日一直都忧心忡忡的,又说了一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