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大家继续走到城墙脚下去!”
尖兵们回头一看,只见是原来朱子敬带着修晓竹等人也来到了队伍前头,示意大家不要停下来,要继续向前。
“但是南雄府城墙上的官兵已经发现我们了!”
朱子敬说:“不用怕,官兵虽然发现我们了,但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而且官兵远未做好准备,靠上去我们还有机会迅速夺城。”
随着飞虎军靠近南雄府城,城头上的官兵中开始有人大声发问:“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南雄府城?”
朱子敬示意跟随在身后的张二狗和周小四出来,回答:“我们是赣州过来的官兵,现在有一队贼人逃进了贵地,我们是路过贵地的,请大家不要惊慌!”
城墙上的官兵听到果然是熟悉的赣州口音,便放下心来,道:“既然你们都是路过的,那就请绕道过去就是了,别再靠近城墙了!”
张二狗叫道:“我们累了,想进城去休息一阵,买点吃的!”
“现在还没到我们城门开放的时间,你们还是绕道走开吧!”
按照明末各地官府的习惯,没有接到朝廷文书的,一般都不敢放过路的官兵进城,因为这明末的官兵其实与流贼差不多,凡是官兵走过的的地方都要受到洗劫的,有些官兵比流贼更甚,杀人放火一点都不含糊,导致地方重大损失。
“那你们就让城内的商家给我们一些吃食送出来,我们可以付款的!”
“哼,哪里有商家敢做你们的生意,你们快绕道走开!”
商家找官兵要付款的事情那跟与虎谋皮差不多,城墙的人立即回绝了。
张二狗气鼓鼓地大叫:“我们将爷说了,我们偏要在你们这南雄府这里休息一阵了才走!”
朱子敬也知道这是必然回绝的,但他要张二狗和周小四这样说话,那是争取时间,以让更多飞虎军靠近城墙脚下。
城头上的军官听了颇为无奈,他看看这只是过路的官兵,量他们也不能架起云梯冲上城墙来,便懒得再理城外的飞虎军了,但也不想惊动城中的上官,便紧紧关闭城门,将城楼里大睡的更多人叫醒,调上城头值守,加强巡逻。
在城楼里呼呼大睡的士兵被叫醒,睡眼惺忪地穿戴好,拿起武器走到城头上值守,不由得骂骂咧咧起来,一路上满是广东话的“叼那玛”,走向自己的哨位时动作很是缓慢,长长的城墙上很多地段还没有人值守。
一个士兵被派到看守一段黑暗的城墙,他打着一把小小的火把却被一阵风吹黑了,气得他骂了一句广东人骂人的话“咸家铲”,拿出火折来打火点燃火把。
当火把点亮的一瞬间又被吹黑了。
但火把再亮起又黑下去一刹那的功夫,那士兵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在他面前,还好像是个女子一样的人影。
那士兵吓了一跳,连火折都不敢再打了,而是撒腿就跑。
但是已经晚了,一柄在黑夜中也闪耀这寒光的宝剑已经抵在他的胸口,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想不死的就不要动,也不要叫了,你动一下就脑袋落地了!”
那士兵已经年过中年,家中有老有小,当兵吃粮只是一份职业,根本就不会想着拼死作战的,现在脖子已经感受到了宝剑的冰凉寒气,便一动不动,他听到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颤抖着声音惊问:“你是女人还是女鬼”
那年轻女子声音透出来一种逼人的气恼,“我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继续做人还是想变成鬼?”
那士兵大脑不是很灵光,过了一阵才领会到那女子的意思,便扑通一声跪下,答道:“啊,女侠饶命,我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幼儿,饶命啊!”
女子听到他的家庭情况,语气中似乎有些软化,“那好,你要听从我们的指挥!”
这是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