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贺年的说法,宝藏地点离此地大概两百六十多里的路程,那是骑兵行程最快速度两天时间左右。
于是,朱子敬决定这一次行动,朱子重率大队人马在原地等候,他亲自带队,翁世忠、靳仁来、朱子平、朱子安、朱子祥、朱子如、朱子意等人跟随,出动三百五十人,以飞虎军全部的战马七百匹战马作一人双马的配备,快去快回,取了宝藏就走,在第五天后赶回来。
由于是一人双马的配置,行动的速度非常快,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在贺年的指引下,便到了藏宝的地点。
但是,贺年道藏宝地点一看,惊叫一声:“糟了,我们来晚了!”
朱子敬看那地上被挖开了一个大坑,泥土和人的脚印都还是新的,估计是今天上午才挖走的,说:
“这挖走宝藏的人可能还没走远,我们在附近找一找,说不定还可以寻找到一些宝藏去向的蛛丝马迹,跟着前去,还能将宝藏抢回来!”
众人分头去找,很快又一个士兵在附近草丛中找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伏在那里恸哭。
朱子敬问:“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此地是谁开挖的?”
那老头抽泣着说:“我叫曾老三……此地二十多里外庆家寨的寨主名叫庆山,听说几天前收留了一个名叫拓拔牛为首的一群人,不料那拓跋牛杀了庆山寨主,霸占了他的妻女,并在今天早上带人来这里开挖,说是有什么宝藏,那群人走的时候,还在附近村庄大肆抢劫和强抢民女,说是给拓跋牛做压寨夫人,我就一个女儿,也被这杀千刀的拓拔牛抢走了!”
贺年问道:“老人家,那拓跋牛是不是模样一看就让人觉得甚为凶恶的,且右侧额头上有一个手指头般大的血红胎记?”
曾老三惊疑地看着贺年,不敢说话。
朱子敬说:“老人家不要慌,这位先生与拓跋牛不是同一路人!”
曾老三见朱子敬说话挺和气的,才稍稍放下心来,说:“正是,那拓跋牛的样貌就是这样的!”
贺年咬牙道:“果然是此贼!”
原来,这拓拔牛也是贺一龙的亲信之一,但此人素来飞扬跋扈,喜欢欺男霸女劫掠财物,并曾多次为难老实的贺年,两人结下梁子已经多年了。
朱子敬问曾老三:“老人家,你的女儿上午才被抢走的,可能还没有遭遇毒手,你可愿意带我们去庆家寨,灭了拓跋牛,将你的女儿救出来?”
曾老三一听,立即向朱子敬跪下,说:“大人,我就这个相依为命的女儿,你若将她救出来,老头儿为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好,现在你就带路去庆家寨吧!”
一路上,朱子敬从老头的口中得知了不少庆家寨的情况,原来这庆家寨其实就是土匪巢穴,地形十分险要,可谓易守难攻,庆山老寨主手下有五百多人马。庆山老寨主颇有义气,从不劫掠附近的贫穷老百姓,只是去抢劫外地的不义豪门大户,有时候还会救济一下当地的老百姓,拓跋牛这几天来了才变成这样子的。
“拓跋牛有多少人马?”
曾老三想了一下,说:“今天来这里挖地的人六七百人,有一半多是我不认识的人!”
朱子敬点点头,他估计,拓跋牛的手下大概有三四百人,将庆山老寨主的人马吞并了,但肯定有一些人不服的,会被杀掉一部分,六七百人可能就是拓跋牛的全部人马了。
“老人家,你去过庆家寨吗?”
“去过啊?”
“有几条路可以出入?”
曾老三对庆家寨非常熟悉:“只有前后两条路可以出入,平时都是从前门的大路进入,后门的小路就比较少用,以至于很多人以为只有前门一条路。”
在曾老三的带路下,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庆家寨。
但是,飞虎军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