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这里还真的不错,上好的大红袍,这色泽,这香味,这汤水……
喝上一口,然后把身体放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如坠云端,身体说不出来的舒服,张悬砸了咂嘴,然后说道“这是云南那棵母树的叶子?”
玲姐点了点头“是的,您的嘴可真灵。”她的语气里面微微的带着一丝的僵硬,不僵硬才怪,这房子现在都被我们给占了。
“玲姐,对了,问你一下啊!之前见到的那些个歪瓜裂枣呢?”
玲姐笑了笑“都是一些朋友,之前得罪了大人,我在这儿替他们给您赔罪了。”
我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其中有几个没有罪孽在身上的,比如像守门的那个老乌龟那样的,放了也就放了,但是有些身上有罪孽的,趁早弄死了,不但是替天行道,而且还能有功德不是,你这么就算不过来这账呢!”
玲姐点了点头“您吩咐的事儿,我肯定会办的,您放心,我会让那些身上有罪孽的消失的。”
少安把杯子丢在了桌子上面,玻璃碰撞的声音触目惊心,“你怎么还听不懂呢!彪哥想要这些功德,虽然功德不多,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啊!你懂了不。”
玲姐楞了一下,看了看我这才又点了点头,有点咬牙的说道“我一定办好这事儿。”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这是你的投名状,不弄也不行。”我站了起来,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面,“大红袍还有没有,再来点,我以后不干涉你的事儿,但是你也别干二五仔的事儿。不然后果你知道。”
五分钟以后,张悬提着茶砖,哼着小曲跟在我们的身后,到了停车场里面。
老乌龟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的位置上面,看见我们过来,它浑浊的眼睛顿时一阵精神。视线一直放在张悬的身上。
我们直接上到了车上面,少安发动了车子,打了一下方向盘,直接就向外面开了出去。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有的也只是在夜里清理垃圾的清洁工,我们很快就到了家里面。
不过看老乌龟还算老实,我们也就没有为难它,楼上空余的房间多的是,找了一间给它暂时打了个地铺。
老乌龟这一会儿感动的都要哭了,看它的样子好像不是在作假,安慰了几句就休息去。
我还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留下老乌龟还真的是对了,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要活动活动,就味道了一股烟火味道。
从窗口一看,院子废弃很久的大锅现在正在冒着热气,一股豆香味道从里面传了过来,我还以为是张悬吃不惯外面的饭菜,自己动手做了一些豆浆。
可下楼一看就知道不是他,桌子上面放了几盘调好的时令凉菜,翠绿的黄瓜,上面放着几块炸好的辣椒,红绿配在一起,一看就有食欲。
另外还有,小青菜,小葱拌豆腐,糖拌西红柿。
炸好的新鲜油条,松软,金黄色。配上豆浆简直是绝配了。
老乌龟腰间扎了一个围裙,现在还在忙碌,一见我下来,满脸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彪……彪哥,我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这口,我就普通的做了点。”
正说着呢!张悬少安他们都下来了,一看桌子上面的东西,一个两个都兴奋了起来,一桌子人围坐在了一起,一起吃起了到这儿以后真正意义的上的一顿早餐。
我看着围在桌子上的这一圈人,忽然间心中有些触动。
这或许就是我丢失的那一种家人团聚的感觉吧!
笑了笑,拿起了一根油条,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的不错,松软又有嚼头。“老乌……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总不能以后叫你老乌龟吧!既然融入了我们这个家庭,说说你的名字……”
正在喝豆浆的老乌龟一听我说话,立刻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说道“彪哥,您叫我老乌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