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年那个拿着木剑偷偷练习武功还很生疏的自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容瑾瑜想着自己小时候的比划,现在也开始舞剑。
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
跳跃、平衡、旋转
容瑾瑜拿着那柄木剑,挥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其剑如游龙,走势如流珠。
一会儿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阿丫在一边痴痴的看着,整个人都看呆了。
容瑾瑜面无表情地收了剑,正好就看到阿丫坐在那傻乎乎的看着她,眼神呆呆的,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阿丫,进去了。”
容瑾瑜过去拉着阿丫,另外一只手负剑于手后。
“姐姐”
阿丫喊了一声,容瑾瑜扭头看她,等待她接下去的话。
但很可惜,阿丫只是会喊容瑾瑜而已,并没有说其他的。
容瑾瑜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说什么的意思,就拉着她走了进去。
只是容瑾瑜没有想到后面的几天里,阿丫竟然不会像之前一样喊累想早点休息了,她甚至自觉的站在那练习,虽然收效甚微,跟之前一样见不到有什么变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阿丫有了自觉性,不会要人监督做了,应该是对这个产生了兴趣。
容瑾瑜像也许是那天自己随手一练的剑术惊到阿丫了,所以她才如此勤奋。
只是以阿丫目前的水平,想达到那个程度还差得远,恐怕十年她都不一定能会其中的一招半式。
不过现在阿丫自觉了,容瑾瑜倒是放松了很多,她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她了,只要让西槿看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就行。
古那蒙那案子也在容瑾瑜意料之外结束了,最后只是搜集了更多的线索来证明乌木澜是怎么杀害古那蒙的。
容瑾瑜都没想明白呼尔汶让自己把事情扯到哈达罕身上到底有什么用,是为了更方便他泡西戎王的女人吗?
而且要是想泡哈达琳,对于他来说不需要这种手段也可以,就凭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就可以欺骗到她。
而且最近呼尔汶去找哈达琳的次数还挺频繁,一点都不像个很少出入皇宫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安家在皇宫了。
容瑾瑜还发现呼尔汶每次来皇宫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女人,是真的在努力给西戎王戴帽子,不怪西戎王不喜他。
这事放哪个男人身上恐怕都不会喜欢呼尔汶,就仗着自己没有妻子就到处沾花惹草,还都是自己的女人,的确是挺让人嫌的。
而且呼尔汶还时不时来找苏允儿聊聊,真的是走到哪里都是女人,明明行为花心的很,但是他又不对那些女人做出暧昧的动作,正人君子一样的作风。
撩人而装不知,又不越矩。
容瑾瑜觉得他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型示范,其他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反而还不如他得女人心。
当时他上擂台一堆女人为他欢呼雀跃其实也是正常,这换谁都忍不住迷上他,位高权重又样貌出色的男人。
虽然他总是接触不同的女人,但他从来都不会和那些女人有任何实质性的发展,讲话又特别体贴人,和每个女人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让每个女人放心,也让每个女人心悸不已。
比起西戎王这种不解风情还冷落她们的男人,呼尔汶显得是那么得夺人芳心。
西戎王天天和柳之舒待在一起,还真的是独宠了,只是柳之舒对外来讲是一个早已过世的人,所以他没有显得像是个被妖妃误国的昏君,反而像个勤勤恳恳处理政务的明君。
毕竟外界并不知道西戎王天天和一个早该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