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
亲自给宋艾倒上酒,宋北云先喝了一大口:“上好的越州黄酒,尚温着,宋将军请。”
宋艾将碗中黄一饮而尽,一抹嘴:“好酒!”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喝酒吃肉,一直到坛中酒过半,宋艾额头微微出汗时,他才将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过瘾啊!过瘾!能在死前与青年英雄畅饮开怀,不愧为人生一大快事!”
“何出此言?”宋北云一脸迷茫:“宋将军为何说是死前?”
“宋大人就莫要装糊涂,谋反者罪无可赦。”
“嗯?”宋北云眉头一挑:“宋将军几时谋反了?”
宋艾一愣,却是没说话出来。
“宋将军不是因这长沙城叛乱而强攻长沙城却不知城已被王师攻下才导致折戟沉沙的吗?顶多是个领兵不利、消息不灵,薅夺都虞侯保留观察使等候枢密院发落便是了,与谋反何干啊?”宋北云摊开手:“宋将军是否睡糊涂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语下去,宋艾心里亮堂的跟明镜似的,他立刻掀开甲胄,单膝跪地:“末将不知长沙已被钦差大人攻略,未探虚实擅自攻城,罪该万死!一切但听钦差大人发落。”
宋北云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如今情况已明了,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你当我是叛军、我当你是叛军,打了一场糊涂仗。宋将军请起吧,这场叛乱可还是烈火燎原之势,往后还得多多依仗宋将军之威能啊。”
“末将愿听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