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人弄死了老大、烧了司衙还把重要的证人给一起办了。
这要不算大事,那什么能算是大事?更关键的是现在还没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光是那能让人烧到骨头的邪火就让人无法理解了,而那皇城司指挥使的离奇暴毙更是被认为是作恶多端的天罚。
“你啊。”妙言坐在宋北云身边,看着床上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玩心跳倒是水准很高嘛。”
如果是以往,宋北云现在一定醒了并警惕的看着周围,但现在他却没有一丁点苏醒的意思,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可惜我的新被子,被你这个臭烘烘的东西睡了。”妙言起身嘟囔一句便转身出了门。
而当到傍晚时,整个皇城司都躁动了起来,他们大规模的出动,街上来来回回全都是皇城司的人,只要看着那佩剑、佩刀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一律带走,更不用提那面相凶恶、体格强壮的了。
一时之间不管是贩夫走卒、少爷公子还是勋贵世家,可谓是见人就抓,抓回去调查没事的就给放出来,要是有一丁点说不清楚的,那就免不得一顿毒打。
这还了得?你皇城司就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干这种事?文官们当然知道皇城司就是太后的人,但他们怂太后?加上自家的门生也好、子侄也好,免不得也有被无故拿了进去的,这就等于是一巴掌扇到了他们脸上。
“好戏开始咯。”妙言趴在院墙上看着外头那紧张的气氛“还真就突然打破了平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