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坐在那揉着太阳穴,而这时宋北云走了出来,轻轻给她按摩“感觉还好?”
“想哭。”
佛宝奴长叹一声,转过头栽到宋北云怀里“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没有矛盾。”宋北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他们害怕,因为我是护法大臣,我所到之处就是要变革。这次出现了一点风吹草动,他们自然就要开始抱团的,给你压力让你离我远点。”
是啊,以前大家各走各路,互不干扰。佛宝奴民间声望高,但臣子却多多少少有些看不上她。
但现在宋北云来了,文官集团也好、武将集团也好都紧张了起来。
今天那个蠢货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无厘头的挑衅宋北云,就现在看来可能也不光是一贯而来的嚣张跋扈。
“现在的情况,你先把事情平了吧,高举轻放。”宋北云小声道“不怕,慢慢来。等迁都到洛阳之后,好好收拾这帮混账。”
“要抱抱……”
“你是个成熟的皇帝了,不能整天要抱抱。”宋北云笑着抱了抱佛宝奴“等到了洛阳,他们就是狗!”
现在宋北云其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但只要让他回到了长安,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宋辽的情况不一样,宋北云给出的方案也不同,而即便是大宋,当初宋北云也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来掌控一部分资源才能跟那帮人斗法。
现在佛宝奴不成的,现在南北两院在斗法,武勋和文臣在斗法、新贵和旧贵在斗法,佛宝奴现在手头上真没有什么资本。
一旦太过激烈,反弹不反弹那都是后话,保不齐是会闹政变的。
第二日,佛宝奴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但却还是按照宋北云说的那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关于葛氏父子的处罚也不过就是罚了一些俸禄,然后那个葛家儿子禁足半个月。
关于这样的处罚是让勋贵满意的,而宋北云那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就当了无事发生,虽然很不爽,但为了阿奴也没什么法子。
这场不大不小的胜利让各大集团确定了佛宝奴就是个怂包,皆大欢喜。
至于宋北云,只要皇帝不敢,他一个小小的外臣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那么宋北云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自然是要避避锋芒的,现在他就和妙言躲在她的电气工作室里,两人在研究电话和电报……
“终端都没问题,中继是个难题。线路的铺设、电力的供应。这个可都不是现在能完成的,可以在长安那边做个试点。”
妙言在介绍着一系列的东西,而宋北云却坐在那走神。
“想什么呢?”
“唉……”宋北云大喇喇的躺在了地板上“好累啊,我想回乡下。躲在小山洞里酿酒制酸,折腾化肥。”
他的话逗乐了妙言“好好攀科技,改革是兼职。”
“嗯。”宋北云点头道“阿奴这边的情况我稍微摸了摸底,真的太糟糕了。”
“何止是糟糕,宋那边是特例,辽这边才是正经的封建社会。”妙言蹲在他旁边“面对底气十足的各方势力,要么破后而立要么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吧,不要立刻破坏平衡。”
而就在他们在电气工作室里折腾的时候,宋国的信来了。宋北云拆开信之后,却是自己那个草原上的干儿子宋平写来的。
信中诚恳无比的央求宋北云能给那司部支持,他们需要复仇,现在草原的局势十分混乱,如果再得不到来自宋北云的支持,那司部可能很快就会被其他部给吞并。
“你怎么看?”
宋北云把信递给妙言“草原的狼崽子,野心真大啊。”
“是你干儿子么。”妙言一边看着信一边说“那司部我记得是诸部里最富裕也最有底气的一个。”
“他想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