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害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如果你拒绝,你认为将来他有什么资格去跟赵恬争那个主导权?”
佛宝奴没有了声音,思考了很久后才说道:“这事情……我还需要与宗师商议。”
“不行。”宋北云果断拒绝:“如果我连怎么教育我自己儿子都需要别人许可。那我干脆灭掉辽国好了。”
“你!”
“怎么?”宋北云摊开手:“有什么问题?等灭了辽国,你就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胆了,我把你娘俩接去长安,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佛宝奴和宋北云已经鬼混了很多年,但似乎能赢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厮根本就不给人回旋的余地,总是显得那么霸道且不讲道理。
“走吧。”宋北云起身揉了揉佛宝奴的脑袋:“回去休息去,你住哪的?”
“还能是哪,大相国寺咯。我是应邀来的,又不是偷偷来的。”
“赵性这厮……”宋北云啐了一口:“他八成给忘了。”
“走吧。”宋北云握住佛宝奴的手:“刚巧今晚我也要去那住。”
两人上了马车,佛宝奴显得有些委屈,因为宋北云见到她好像都不觉得惊喜,这让她本来还瞎想的小别胜新婚计划都落空,关键这人还凶自己……
“还生气呢?”
“没有。”
“你心里清楚,有些事真的没办法退让。”宋北云揽住佛宝奴的腰把她抱在怀里:“那是我亲儿子,我当然不可能会去害他。留在辽国,他就完蛋了。”
佛宝奴哼哼唧唧的没有说话,她心里是清楚的,不管是教育还是教育环境,不管是辽新都还是金陵都是无法跟长安相提并论,这是宋北云没有那个心思,如果有的话,他一座长安城坐拥大西北根本不是问题,到时真的是可以三国鼎立的。
但就是不甘心嘛……
“乖。”宋北云凑过去在佛宝奴的头顶亲了一下:“你也不想再出现跟你一样的伦理悲剧吧。”
“烦死了……”
“不烦不烦。”宋北云笑着揉着她的脸:“等会回去一炮解千愁。”
“走开走开!”佛宝奴推了推宋北云,但显然没有用上力气。
这天晚上,大概是赵橙最难熬的一个晚上了,虽然她是听墙根的常客,但今天居然又换了人,而且换来的人叫声更浪,花样更多,还体力超好。鸡都叫了,隔壁屋里居然还没完事……
从恍惚间被吵醒一直到隔壁消停,赵橙在无边的煎熬中总算迎来了白天。
她心中充满了不忿,甚至是愤恨。等睡醒之后,她一定要去看看对面那个新来的贱女人到底是谁。
相对于赵橙的愤恨,宋北云却已经累的跟死猪一样了,辽国皇帝陛下真是太扭曲了,一边说着不要不要一边把他当马骑了一夜,反正到后头都能听到自己腰动一下就有吱嘎声了,再这么下去非得腰椎间盘突出不可。
一想到自己到年前都要跟这位大辽骑手在一块,宋北云就不得不拿出自己从民间淘来的各种偏方了……
不过还真的像赵性说的那样,吃了那么些个古怪的玩意,果然大战了三百回合,差点就生不如死。
等宋北云醒来时,时候都已经过了午时,再几日就要过年了,巧云也回了定国公那边,自己身边除了一个睡得比他还深沉的陛下之外,就连个准备热饭的人都没了。
“唉。”
宋北云晃了晃佛宝奴,伸手在她光溜溜的腰上捏了一把:“醒了没?”
“别烦我。”佛宝奴过足了瘾便翻脸不认人:“躺下!我抱着再睡一会。”
“你抱就抱,手再乱动可是要出事了。”宋北云轻轻拍着佛宝奴的脸:“可没床单换了。”
佛宝奴才不搭理他,好不容易能有个折腾这狗东西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于是听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