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是。”那个离佛宝奴最近的护卫朝她一抱拳“属下这便去。”
“嗯。”佛宝奴轻轻点头“路上小心。”
“多谢陛……”
佛宝奴一声咳嗽生生把这个侍卫的下半句给按回去了,而宋狗在旁边笑得像只大鹅……
“笑什么?”
“没什么。”小宋看着那两个人离开小院之后,笑着说道“他叫铁手啊……那有没有叫无情啊追命什么的?”
“没有。”
“哦……”小宋摇摇头“可惜了。”
“剩下的这些个大哥怎么办?”小宋环视剩余金刀卫“站在这也不像话啊。”
佛宝奴扬了扬手“都散了。”
那些金刀卫嗖嗖的就跳开消失不见,院子里一下子就只留下了佛宝奴跟宋狗二人。
佛宝奴这时才抬头问道“为什么要叫他爹爹来啊?那等该杀的人。”
“杀!你就知道杀!”小宋揉着佛宝奴的脸“当皇帝的怎么能视官员为仇寇呢?这是要出事情的宝贝。”
“哦……”
佛宝奴什么都会犟,但只要这声宝贝一出来她当即就软了,多大的脾气也都消散无踪,反正她就是没办法应对小宋来这一招。
“那你说该怎么办嘛……”
在外头的时候,小宋对佛宝奴其实是客气又恭敬的,因为皇不可辱,他不能让人看到一个皇帝吃瘪受气,这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但在私下里的话,辽皇就成了小虎牙,可可爱爱、温温顺顺,她知道自己其实各方面都比不过这个狗男人,他以前从来不教自己,而现在他虽然还是不会给出解决办法,但多少会教一点,这一点一滴她都记着,累积下来小虎牙发现这个男人教给他的内容已经非常非常多了。
“怎么办?”小宋沉思片刻“杀资本家。”
“杀资本家?”佛宝奴眨巴着眼睛“资本家又是个什么?”
小宋没办法给佛宝奴解释什么叫资本家,大概就是说明了一些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反正既然是要杀人,那就必须杀一波影响最恶劣的。
“反正你记住五个极其。”
“哦?哪五个?”
“手段极其残忍,动机极其卑劣,情节极其恶劣,影响极深远、罪行极其严重。”小宋扳起手指头说道“记住这五个极其,其他的罪名莫须有。”
佛宝奴表示自己当真还是稚嫩了,她上下左右打量了半天宋北云,想要看看这个狗男人身上是不是有个机关,按下机关里头就会出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贼。
难怪宋国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成长成为一个躺在卧榻之上的巨兽,以前佛宝奴真的是不相信一个国家能因为一两个人而快速崛起,但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当真是极高的。皇帝金城决断再加上这样一个人运筹帷幄,年的时间真的足够一个国家焕然一新。
“那个……摊丁入亩,老公……”
“握草。”小宋一愣“你这声老公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你这功利性太强了,没问题要问我的时候就不能叫叫了么?”
“叫叫叫!我叫行了没?朕可没耐心,你最好快些讲。”
小宋看了看她,背起手往外走“我出去看看风景。”
“哎呀!!!”佛宝奴双手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都赖在了地上“不要走!”
闹了一会儿,佛宝奴累了便睡了下去,之后那个衙内就带着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来到了这里。
那个中年人想必就是县令了,他战战兢兢的敲门进入,站在宋北云面前打量了他一圈之后,拱手说道“大人……”
小宋笑盈盈走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来来来,县太爷。有事与你商量。”
两个人进入了柴房,这一进去就是一个下午,直到佛宝奴醒来他们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