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捏着鼻子又说:“刚才你喊着我时就开始放屁,放了一长串,简直是太臭了!”
“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占老子的便宜,看老子不修理你。”丁沪淞凶神恶煞地扬起拳头冲了过来。
灵心依旧保持着抱臂的姿势,稳稳地站在原地,根本不把丁沪淞当一回事。
饶是贺小诺有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阵仗也惊叫出声:“宁心,小心。”
丁沪淞举起的右手拳头带着风擂向了灵心的左肩,眼看着就要落下,贺小诺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也就一秒钟的功夫,等她再睁开,就见灵心已经侧身躲开了黄毛的拳头。
接着她快如闪电般地用左手扣抓住了黄毛的右手,然后两只手一起上,紧紧锁住了黄毛的右臂,顺势转身向反压下去。
黄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接着就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黄毛痛叫后直接飙出了泪,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断了。
旁边的贺小诺看呆了,哇,宁心太飒了!
灵心见黄毛已经连嚎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便把手松了,踹了黄毛一脚,直接把黄毛踹趴在了地上。
太弱鸡了,一点都不经打。
灵心拍了拍手,对地上的黄毛义正辞严地说:“以后再敢招惹我,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怎么着也得拧断你一只胳膊才行。”
黄毛丁沪淞刚从剧痛中缓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松了口气,还在,没断,抱着那只痛手站了起来。
贺小诺已经蹿到灵心身边,朝她竖起大拇指:“宁心,佩服这个词已经不能表达我的意思了,应该用折服。”
灵心抱了抱拳,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我也就还行吧,主要是对手太次。”
她说的是实话,从黄毛的水平推及他的那些三朋四友,估计也都是弱鸡级别。
所以这会儿灵心心里已经有了很大的底气。
刚站起来的丁沪淞身子晃了晃,脸垮得比那老丝瓜瓤子还难看。
老子也是有面子的,臭丫头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就是让你偷袭成功,赢了一招吗?那还不是因为老子轻敌了。
等着老子给你拿出绝招来,弄不死你个臭丫头。
丁沪淞阴恻恻地盯着灵心和贺小诺,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着,在脑袋里飞快地思考下一步要怎么行动。
灵心见黄毛站在原地,并没有落荒而逃,似乎有那么一丝残存的骨气,还有不甘心。
所以她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且看看黄毛想做什么再说。
跟贺小诺继续说着话的灵心,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黄毛的动静。
丁沪淞甩了甩被灵心扳过的胳膊,除了还有些软痛外,并无其他异常。
其实灵心当时只使出了三成力气,目的只是压制住丁沪淞而已,所以丁沪淞的胳膊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并没像他想象的那般被折断。
也就让他产生了非分之想,以为还能再战灵心。
丁沪淞动了动脚,他自认为腿功是他的长项,所以准备上脚踢人,他就不相信,那个娇弱的臭丫头还能有好运气躲过他的袭击。
于是丁沪淞动了,灵心第一时间把贺小诺往自己身后一拉,迎着丁沪淞摆开了战势。
被拉到灵心身后的贺小诺反应过来,黄毛作死的还想跟宁心打架。
她赶紧让到一边,看黄毛再被宁心打得嗷嗷叫。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这次恐怕会让他深刻记住,永生难忘的。
贺小诺在心里骂了黄毛一句活该,便抱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轻松心情,看热闹般观战。
丁沪淞飞快地冲到了灵心面前,抬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