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是谁,都会让您体会和受害者一模一样的痛苦,以助您长记性,改邪归正。”
杨昭仪死命地抠着床板,气息极为不稳“他,他已经快把我父亲逼死了,这还不够吗?”
“娘娘您这是哪里话。”董毅道,“王爷是看着杨参将没有把您教导好,所以代行父职,教教您做人的道理。”
代行父职??他以为他是她爹吗?杨昭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可还没等她气完,董毅却给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张嘴,怎能擅自做主说颍川王是代行父职,他一定不愿意有您这样一个女儿。”
敢情她给欧阳晟做闺女,还是折辱了他了?杨昭仪这下真要气得背过气去了。
沙漏里的沙子,一点一点地变浅,杨昭仪痒得死去活来,气得死去活来,终于熬到了天亮。她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面朝着那扇破窗,大声地呼救“来人!来人哪!救命!”
董毅却让她这自救的行为给逗笑了“娘娘,这里是冷宫,每天喊救命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搭理您的,我劝您还是省省力气吧。”
杨昭仪不信,但她把嗓子喊道嘶哑,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只好绝望地闭上了嘴。
三个半时辰过去,沙漏里的沙子全漏到了下一层。董毅走到床边,给已经半死不活的杨昭仪服下了解药。
杨昭仪已经精疲力竭,连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董毅把沙漏放回医箱里,问她道“娘娘,中毒的滋味如何?”
杨昭仪无力瞪他,只好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董毅又道“希望娘娘记住这个滋味,往后再想害人的时候,就回忆一遍,再掂量掂量。”
董毅说完,背起医箱,走出了房门。
他刚到院子里,迎面就碰到了杨淑慧。
杨淑慧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见到董毅,还挺客气“董院使这是刚从我姐姐那里出来?”
董毅微微一笑“正是。”
杨淑慧忙问“我姐姐身体如何?她肚子里的小皇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