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捏了捏她的手,还好,一直以来都是温着的,看起来,那些东陵秘药,确实是十分好,他自己周身的内劲,提升了不知道几阶,便是连沈定山好似也都是有所变化,现在的变化还小,不过以他的这种带有养生内劲而言的人,一下子便能感觉的出来,沈定山比之未服药之前年轻了不少,就连他已经花白了不少的头发,也都是跟着泛黑一些。
以此下去,或许他的头发还能全然的变黑。
不过这一点沈定山并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近些日子身体大好,力气也是大了很多,而且在练兵之时,也都是如自己年轻时那般,全身上下都是充满了生气,直到他有一日奇怪的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头发。
怪了,他都是许久未染过头发了,怎么的这都是没有变白来着,而他不知的,不是因为他的头发没有变白,而是他的头发自长出来时,便已是黑发了。
而这世上吃过东陵秘药的,现在也便只有沈清辞夫妻,净空大师,以及一个他了。
而他常年打仗,身上的积劳太多,也是变化最大的那一人,但也如烙衡虑所说的那般,这些也都是需要长久的时间,才能看的出来,改变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可是身体的变化,他们自己却是知道。
沈清辞枕在他的腿上,也是翻起了手中的游记,今日不做香料,她要好生的休息,然后去看看大姐姐还有小外甥女,按着日子而言,姐大姐姐此时都是怀胎有五月多了,再是过完这三个月,她也便可以看到自己的外甥女,就是不知道京中这几月的风平浪静之后,又会出现怎么样的风雨?
而他们所有人都是知道,这其实也只是风雨之前那些平安的假相罢了,这京中的风云变化,其实才是刚刚开始罢了。
不对,也有可能只是拉开了一个序曲,真正的腥风血雨,才是准备开始了。
几月间,沈清辞一直都是带着府中这些护卫丫头的做着香料,以供着三家铺子的运转,本身便有无数的存香,只是因为,她经历一些事之后,制香术有所见涨,所以才是需要这些新的香料,成为店里不可或缺的镇店之宝。
当然这几月以来,单是宁县那里的一品香,便给他们赚足了百万两的银子,相比起来,宁县那里的香料是卖的最快的,当然那些成堆的香料,也都是运往那里最为多。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里外邦商人居多,所以不要说这十几年的香料存货,哪怕是二十几年,三十几年,也都是可以很快卖出去。
就是可惜,他们的做不出如此多的香料,否则,沈清辞可能真的就要给自己赚出一座金山银山出来了。
这一日,沈清辞正在带着妙妙逛着院子,结果外面便是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是小俊王妃今晨刚是发动。
沈清辞到是意外,不是还有几月才生吗,这才是七个月,怎么的便要生了?
而过来报信之人,也是说不清楚,只是说现在已是要生了。
沈清辞不敢多留的,将妙妙交给了三喜,这才是带着莫离赶去了俊王府,当是她到了之后,便见沈定山与沈文浩都是过来了。
而她也都是有许久未见过沈定山,也便有这么久未见之人,也才能感觉到沈定山身上所带来的那种变化,而现在她眼前的沈定山,便像是当初她第一眼见到的爹爹那般。
身量沏颀长,高尺,也是不怒而威,尤其这山岳一般的身体,到了何时,也都是会给他的儿女一个最为安全的避风之处。
这世间只有他在,便无人能是伤到他的儿女。
否则,就要问下他的长刀是否愿意?
血眸将军年轻之时便是如此,沈清辞终是见到了年轻时的爹爹,她不由的感觉自己的眼角泛酸,也是用着不少的气力,才是将这些酸意压了下去。
而此时,沈清容还是产室里面,不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