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跪在刚才的地方,颇有一股老鼠见了猫的既视感。
旁边站着的衙役将地上的惊堂木捡起来交给堂上端坐的范立,整个公堂之上终于恢复了肃静的状态。
撇了下方老实跪着的高守贵一眼,范立这才开始审他,“高守贵,本官问你,一个多月前你是否去过清水县?”
“是,可是我...”
“没有可是,是就回答是,不是就不是,本官没有问的不需要你回答。”没等高守贵说完,范立就打断了他的话。
接下来,整个公堂之上就开启了,你问我答的模式。
“堂下的女子你可认识?”
“认识。”
“你可有想要强行民女的想法,甚至为此付出过实际行动?”
“是。”
高守贵倒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这倒是让范立有些许惊讶,范立撇了一眼自方才开始便一直低着头的高守贵,心想,还算他聪明知道说实话。
其实高守贵并不是聪明所以才说了实话,而是这些年来他在凌都干的这种事情也不在少数,就算平日里范立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但是他的行为早就在凌都出了名了,只要范立一查就能知道,这在凌都并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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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凌都毕竟是天子脚下,他还是知道收敛的,并没有闹出过人命,那些被他带回家的女子,家里都会给他们家一些银钱,而且碍于他姐夫那些人也拿他没有办法,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了,所以他在凌都顶多是个花花公子的名声。
“你是否因为未得到江青莲怀恨在心,最后逼死了江青莲的父母?”范立接着问道。
“我没有。”
高守贵这一次并没有承认,反而抬起头来一脸怒意的望着范立,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心里及其委屈似的。
只不过高守贵面上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心里可不这么想。
早在来之前他姐姐就跟他打过招呼了,强抢民女的事情,他可以认,反正他的名声已经那样了,若是他不认,才显得奇怪呢,但是逼死人一事他绝对不可以认,这两件事情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更何况当时那里只有他的人和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既然当时都没有人站出来未江青莲出头,他可不相信,现在那些人会为了江青莲站出来作证,得罪官家,就算是有人作证他也不怕,还有他姐姐呢,他姐姐自然会为他摆平一切的。
此时此刻的高守贵并没有想过,他姐姐并不是神,他姐姐也会有替他挡不住的那一天,但是当他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而且当他终于明白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挡下一切的时候,他早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都说成长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他确实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成长了,可是他的成长之路也就此止步,以后他却再也没有成长的机会了。
江青莲听到高守贵的话,瞬间转过头来反驳道:“你撒谎,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将我的父母折磨致死的。”
面对说话如此激动的江青莲,高守贵也毫不示弱,张口就来,“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我认,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看着高手贵一副笃定她拿不出证据的模样,江青莲被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缓缓握紧,就连什么时候被自己的指甲抓伤了手江青莲都没有发现,她早就料到这人不会老老实实的承认,但是她没有料到高手贵竟然能够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来。
高手贵看到江青莲这副样子,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一副欠揍的表情好似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青莲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的握紧,力道也越来越大,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