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凤以为已经骗过了周娥,彻底放了心,过几天,等单冬妮快出院的时候,她到村头小卖部给江飞打个电话,让他们出院后,晚上再回来。
这样,就会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单冬妮住过院。
这件事就彻底翻篇了,谁也不会知道。
吃完晚饭,丁月凤喊江谦去睡觉后,关好院门,也准备去睡觉。
人刚躺到炕上,就听到了有重物砸院门的声音,伴随着周娥疯了一般的怒骂声。
“丁月凤,你个丧尽天良的,江飞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驴粪蛋子外面光,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缺大德的事情。”
丁月凤从来不知道周娥骂起人来,居然会用这么多的词。
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惹来村里的人笑话,立马穿了衣服往外跑。
周娥见丁月凤不出来,拿着锄头一下一下重重的砸在江家的院门上,门板本来就已经很破败了,哪经得起她这样砸,每砸一下就摇摇晃晃的。
丁月凤刚跑到院门口,就看到院门直直的朝着她的门面倒下,当即吓傻了,忘记了反应。
一双小手拉了她一把,堪堪的,门板像是一阵风,擦着她的脸面刮了过去。
“咚”的一下,门板倒在了她的脚下,震在地上的声音吓得她全身打了个激灵。
“丁月凤。”周娥大吼一声,拿着锄头就冲了进来。
丁月凤看着财娥的架势,像是要拿锄头砸死她的样子,没有多想,撒腿就朝门外跑。
周娥没想到江家做了这样缺德的事,丁月凤不给她一个交待,还敢跑,就追了上去。
江谦跟出来,站在院门口看着俩人跑远的身影,紧蹙着小眉头。
“江谦,你家门怎么了?”听到动静的吕淑珍跑出来问。
江谦看了眼吕淑珍,就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吕淑珍张口结舌,江家到底对单冬妮做了什么事,把周娥气成这个样子。
看了眼已经倒下的院门,吕淑珍牵着江谦的手,将他带回到程家。
舒意安还没有睡,正在赶制衣服,明天正月十五,是赶集的日子,这几天因为程海峰不让她累着,总不让她多做衣服,裁剪好的衣服还有许多没有做。
在她再三的保证下,程海峰才允许她今天加班。
俩人正在屋里一个做衣服,一个熨烫衣服,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走出来看到是江谦时,惊讶的问道,“江谦,你怎么来了?”
“江谦,是不是你后妈又打你了。”舒意安走到江谦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脸,又察看了下他的全身,没见伤口时,才松了口气。
江谦难得乖乖站在那里,任由舒意安将他转过来转过去看他有没有受伤。
见她看完了,才开口,“我没事,是我奶,被单阿姨的妈妈追着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谢香霁喜欢跟村里人聊天,单冬妮的事早在村里传开了,只是吕淑珍跟舒意安都不是爱串门的人,这件事自然不清楚。
听到隔壁院门倒地的声音,就跑出来看热闹了。
看到吕淑珍将江谦带回来,就跟了过来。
听到几人的对话,撇撇嘴,“江飞把单冬妮折腾的进医院了,挺严重的,镇医院不收,然后送去了市医院,丁婶子不想让单冬妮的妈知道,就一直骗着她,结果,村西张家一个亲戚在市医院住院,这不就撞上了吗?”
“人家是好心,以为周婶子不知道,就去通知了她,结果”
吕淑珍跟舒意安看着谢香霁,看她一脸嘲笑的表情,有些无语。
“江飞打单冬妮了?”舒意安好奇的问道。
江飞平时看起来挺斯文的,不像是会动手打老婆的人。
谢香霁一言难尽的看了眼舒意安,她话都